說起這個,頓時知道內情的其他三個女人都想起了當時的情形,不由又笑了。玉坤本來不想理白蘇伏的,見葉玉卿笑了,便應道:“兔兔好可愛!”
“嘿—嘿—嘿……”白蘇伏笑得好假,“兔兔怎麼可愛了?”
玉坤看葉玉卿,葉玉卿將她放到地上,她頓時揮舞著手奶聲奶氣地又唱又跳了起來:“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三瓣嘴,兩分開,愛吃蘿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噗哈哈哈,我想象下容淺戴著那小兔帽子像這樣蹦蹦跳跳的樣子,絕對可愛到爆。的確的確,咩哈哈……兔爺什麼的最有愛了,啊哈哈哈……”白蘇伏望著玉坤原地雙蹦又跳的圓滾滾小身子,笑得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握拳直捶桌子,跟羊巔瘋發作了一樣。
玉坤跳完了,回頭見白蘇伏那完全不像誇獎的樣子,頓時小臉漲得通紅。她爬回葉玉卿懷裏,不悅地瞪著麵前的人說:“介有神馬好笑的,沒見過市麵的鄉下人。”
“噗……”他是沒見過市麵的鄉下人?白蘇伏暗噴了一口血。葉玉卿淺然一笑,道:“姓白的,你不是說要指給我看某某某的嗎?給姐說說,是哪個?”
“這個?”白蘇伏用扇子頂住下頜,視線上移從玉坤臉上落到葉玉卿臉上,眯眼一笑,道:“某人說了,不許我告訴你,他今天會出現在宮宴上,你得自己把他認出來。”
葉玉卿翻了下白眼:“我沒看清他什麼樣兒的,誰知道他長得是高是矮是圓是扁是男是女。”
“噗咳咳……”白蘇伏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連忙舉手道,“我可以正兒八經的告訴你,那人一定確定以及肯定,是男的。否則你這娃兒,哪來的啊!”
說到後麵,又開始不正經地笑了起來,白蘇伏嘿嘿笑道:“某人說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要還認不出他,他就要扒了你的皮當被子蓋,抽了你的筋當鞭子用。他說這是你欠他的,可你都給他生了個這麼可愛的娃,不應該是他欠你的嗎?怎麼成了你欠他的了?這中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幕麼?哈哈,快快快,說給我聽聽。”
靠,丫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就算是她用強的,丫敢說他沒享受咩?她可是黃花大閨女的,又不要他負責,還敢這麼龜毛。葉玉卿幹咳了兩聲,耳根處微微泛紅:“你都說是不可告人了,還要我告訴你?你不是人沒關係,可我沒有同不是人的家夥說話的習慣。”
“……”白蘇伏淚了下,氣惱地一拍桌子指住她,悲憤道,“你好毒!”
“你最毒!”玉坤立刻把他手指打下去,小娘控要給娘親幫腔了。白蘇伏癟著嘴抖啊抖的,淚眼汪汪,一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樣:“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
玉坤小手一揮,脆聲說道:“要抽風,滾邊去!”
白蘇伏悲聲向葉玉卿告狀:“你看你家娃,根本就一妖孽!”
葉玉卿驕傲一笑:“承蒙誇獎!”
白蘇伏:“……”偶這算誇獎?
葉玉卿問道:“那你跟我說說,藍容淺是不是?”
白蘇伏立即拍開扇子遮住臉,神秘一笑:“你猜!”
:“他現在在場嗎?”葉玉卿又問了一聲,目光巡視一般將對麵的少年公子們一溜排地掃過去。對麵足有三四十位年輕俊秀的青年人,因為是天下第一美人來和親,這天幾乎每一個人都盡量把自己最美的一麵給露了出來。所以,乍一看去還是很惹眼的。但雖然各有千秋,但卻無法輕易瞧出來哪個更惹眼。
那是自然的,一堆燈火擺一塊,當然不容易看出哪一盞最亮。
白蘇伏正要說話,卻聽不遠處司禮太監高聲唱喊道:“皇上駕到,太後駕到,皇後娘娘駕到,貴妃娘娘駕到,太子殿下駕到,玉玄太子駕到,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駕到!”
隨著一長串大人物的到來,眾人一率跪下震山高呼。白蘇伏腳下優雅步伐匆匆地走回自己的位置,跟著跪下,玉玄國一眾人等也都齊齊站起來躬身相迎。
“平身,坐吧!”承元帝走到帝位後,淡淡說了一聲,坐下來。其他幾位主子也紛紛走到自己的位置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