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臭小子,他就別想好好地親近美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知不知道男人憋多了會被憋壞的。
對於初嚐過葷腥後,又幾年沒得肉吃的小初哥,懷裏抱著心愛的美人,每每挑逗到已經箭在弦上了,卻總在緊要關頭告訴他沒得肉吃,這簡直就是最殘忍的折磨,太不人道了。
葉玉卿滿麵通紅地任他不滿地抱怨,隻當自己沒聽到他的呐喊。小家夥失望地擰起眉頭:“爹爹明明說,要和娘還有叉叉住一起的,他騙人!”
“沒騙人,爹爹在這兒陪著寶貝呢!”第一藍窘窘地從被子裏探出頭來,笑著安慰寶貝。
雖然很鬱悶,但可不想讓才對他有了些依賴的兒子誤會他這個爹爹是個說話不算數的騙子。
玉坤愕然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又看葉玉卿:“娘親不是說爹爹走了嗎?”
葉玉卿弱弱道:“這個……因為他睡在被子裏麵,娘親沒有看到,以為他走了。”
玉坤懷疑道:“可素,他就睡在娘親身邊啊!摸不到嗎?”
葉玉卿心虛地紅著臉,無話可答。第一藍連忙笑著接話道:“娘親知道爹爹在被子裏麵,她故意騙寶貝兒的,就是想看看寶貝兒能不能猜到爹爹在跟你玩捉迷藏!”
“哦!”玉坤接受了這個解釋,他彎起嘴巴笑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娘親,叉叉要睡爹爹那邊。”
“好,自己爬過去。”葉玉卿笑著應了一聲,第一藍伸手抱住爬起來的小家夥,放到自己另一邊。玉坤立即反對道:“不要不要,叉叉要挨著娘親睡。”
“剛才不是說要睡爹爹這裏?”某男感覺到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果然小家夥跟著就說道:“叉叉要挨著娘親還有爹爹,一起睡!”
第一藍:“……”
臭小子,你能有一回不坑爹不?能木能能木能……
同一時間,在京城某一個不知名的農家小院中。兵部尚書孫恒溫眼中縛住的黑布被掀開,他看著麵前出現坐著的黑衣女人,稍顯狼狽卻鎮定的孫恒溫臉色微微一變,他不悅地喝斥道:“是你!你不是被聖上下旨禁足行宮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夜劫朝庭命官,真當我承元國無律法了嗎?”
梅香城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十分客氣地給孫恒溫行了一禮,正色道:“深夜請大人到此,香城也是逼不得己,還望孫大人海涵!”
孫恒溫冷冷道:“海涵就不必了,本官沒興趣跟你這個殺人凶手套近乎,告辭!”
說罷轉身就要走,梅香城沒有阻攔,隻是悠然道:“孫大人明知殺死令夫人的元凶另有其人,卻為何偏要將罪名安在香城身上,是欺軟怕硬嗎?”
孫恒溫鄙夷道:“為了一件衣裳可以隨手殺死幾十個無辜之人的惡人也敢說自己是軟,不覺得滑天下之大稽嗎?”
“香城素聞兵部尚書孫大人有光明磊落,剛正不阿的美名,卻不想也是道聽途說之輩。凡事要講求證據,孫大人可是有親眼八方客棧的人是香城殺的?”
孫恒溫噎了下,隨即道:“那麼當初在天衣坊的爭執總是真的吧!強取豪奪,巔倒是非,還要惡人先告狀。與你這種人小心性之人往來,無異與虎謀皮。你想做什麼是你的事,恕本官不奉陪了。”
走到門邊,他又回頭說了一句:“梅香城,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怎麼,這是要殺本官滅口嗎?”孫恒溫拉開門,門外卻有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伸手攔住了他。他眼中卻並無懼意,隻有嘲諷:“若然如此,本官倒是要感謝你們,送我去與夫人相聚了。動手吧!”
他眯上眼睛等待,但沒有人動手。屋裏麵,梅香城狠狠地捏緊手心,才忍住了一掌劈死他的衝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地說道:“聽聞大人與夫人是青梅竹馬,二人曾相許白頭,數十年的情深不移令孫大人甚至願意隨著夫人下黃泉。似大人這般深情意重之士,香城當真欽佩。大人想為夫人報仇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孫夫人泉下有知,得知大人抓住了我這個殺死她的凶手,想來是萬萬分欣慰的。”
孫恒溫身子微微一怔,卻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