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公子藍容淺,仙人太子夜月雪,還有神武天下的戰王爺,到底誰才是威武郡主兒子的親爹呢?
而今,京城處處開賭壇,大家都在打賭猜測,那賭局開得熱火朝天,明明不過是一些八卦,參與者竟然多的不得了。
明明今早進宮時還沒有聽到關於第一無痕的謠言呢!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有了這樣的傳言呢?而且傳得這麼快,分明是有人在暗中操縱。
陰謀的感覺。
正想著事呢!身後忽然一緊,葉玉卿回頭,唇角就擦過了身邊人的臉,立即擦得他笑眯了眼。
葉玉卿微微一笑,回頭繼續幫玉坤揉著背部,給他按摩穴位,可以盡量保證減少他發病的可能。
“娘子,你教教我吧!下次我來幫兒子按。”第一藍跟著趴在浴桶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沾起浴桶上的水曲指彈到玉坤臉上,逗得他嘟起嘴巴,罵他壞爹爹,跟著也用小手捧水潑他。
然後二人潑來潑去,重複的動作幼稚無趣,但他們還是玩得咯咯直笑,不亦樂乎。
葉玉卿嘴角含笑,溫柔道:“不用了,你那麼忙。”
而且,身為娘親,這麼重要的事,她哪裏舍得不親自動手。這幾年,玉坤的病還有身體一直是她在親手照料著的。
第一藍‘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再忙的事也沒有娘子和兒子重要,你不教我,等你再有了孩子,到時挺著個大肚子,還怎麼幫玉坤按?”
葉玉卿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臉上微微紅了,卻真的開始教過第一藍給玉坤按摩的方式來。
浴桶裏的水溫在葉玉卿用內力維護的條件事,一直保持著恒溫。半個時辰以後,第一藍抱了他起來,用浴巾包到了床上。
葉玉卿笑著坐到床沿,用腳踢他:“我來給他穿衣裳,你快去把衣服換了,真是孩子氣!”
跟玉坤玩鬧著,一襲長衫前麵都濕得差不多了。
因為他們偶爾會在這裏留宿,所以他的衣裳也送了一些過來,就像他的院子裏,她與玉坤的衣裳也已經占了一隅之地一樣。
第一藍繞到屏風後,換了一套簡便的白衣後回到床上,躺上去把已經穿好睡衣的玉坤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身上。伸手扯扯他睡衣的兔子耳朵,想起第一次見到玉坤時的情形,不由笑了起來。
說起來,這小子可沒少折騰他,果然像別人說的一樣,兒子就是爹的小債主。
“你笑什麼?”葉玉卿端了一杯溫牛奶過來,遞給玉坤,玉坤乖巧地接過來,一飲而盡。第一藍揉著小家夥身上的兔子形怪獸睡衣,好笑道:“這衣裳,怎麼做成這樣?”
“不好看麼?”
“沒有,很好看呢!”而且,這樣的衣妝孩子一定會很喜歡的吧!第一藍笑道:“就是感覺有點怪。”
他還沒見過,這樣子的衣裳。
玉坤驕傲地炫耀道:“我還有恐龍衣,老虎衣,豹子衣,老鷹衣……還有好多好多,都是娘親做的。”
第一藍笑著對葉玉卿道:“娘子真是心靈手巧。”
“這樣的怪獸裝,在我們那兒很尋常。”
“可這做工,非常精致呢!娘子對外一名出色的巾幗戎裝,在家裏還能做最體貼的賢妻良母。這世上,能把兩者都做得如此好的女人,娘子該是獨一份了。說來,我可真是幸運。”
“少拍馬屁了!”葉玉卿輕笑,玉坤也跟著奶聲奶氣道:“馬屁精!”
“嘿你個臭小子,罵誰呢!”第一藍佯怒著,翻了個身把小家夥放到床上,撲過去咬他的脖子,玉坤頓時又笑又叫,在床上翻來滾去。
葉玉卿問第一藍道:“幼容,你聽說了外麵的傳言了嗎?”
“什麼傳言?”他停下打鬧,把玉坤抱回來跨坐到自己身上,說正事。
葉玉卿見他這副樣子就猜到肯定是沒聽過了,外麵傳得這麼厲害他還沒聽過,應該是藍項他們瞞了他,是怕惹他不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