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對自由的領悟?”葉玉卿笑了笑,喊夜三宿:“三哥,走了!”
“走吧!”對於葉玉卿這麼輕易就放了夜月雪的事,夜三宿也沒有表示反對,帶著自家的隊伍轉身離開。
不多久,夜月雪鄭重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來:“夜月雪在立誓,葉玉卿有生之年,絕不再挑釁武王府任何人等。否則便讓上天罰我夜月雪一生疾病,斷子絕孫。”
葉玉卿從車簾後探出頭來,微微一笑,道:“權利不能代表自由,心自由了,才是真正的自由。”
“心自由了,才是真正的自由。”夜月雪喃念了幾遍,忽然間璨然而笑,他想他懂了。
葉玉卿看著跟在馬車旁邊的第一無痕,是第一夏宏讓他送他們回去的。第一藍說,第一夏宏似乎有意搓合他們兩個,但葉玉卿發現,好像不太像呢!
她總感覺,第一夏宏倒更想給第一無痕製造機會,否則怎麼總讓他來接送她呢!可是第一藍的猜測也有些道理,之前第一夏宏還在有意給他們創造偶遇的機會來著。
若非這中間,還有什麼是他們沒有料到的嗎?
到了葉府門口,第一無痕對葉玉卿道:“總是要去的,不若一道?”
葉玉卿直言不諱道:“我不樂意。”
“如此,那本王便先走一步了。”第一無痕並不生氣,反而是望著她悶悶不樂的模樣,暗自發笑。
他可以當成,她這是在耍小脾氣嗎?
她對他是有情的,隻不過因為夜月雪是孩子的生父,秉著從一而終的觀念,她才會對他有些好感的吧!
然而,剛才她與夜月雪之間,說話的氣氛明顯不對,那絕不是互相有情的男女相處的模式。
回到院子裏,葉玉卿問現身的第一藍道:“一會兒去後山,你去不去?”
第一藍撇嘴:“不是說隻準你一個人去。”
除了南墨城讓他有些緊張外,第一無痕根本就不在他眼裏,所以吃醋什麼的,完全沒必要。
葉玉卿道:“你去了他也發現不了。”免得他一個人留在家裏又胡思亂想,她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一會兒得出去一趟,藍城說查到了些與你娘有關的東西。”
“是什麼?”葉玉卿著急地問道,第一藍搖頭:“還不知道,我得先去看看,晚上回來再告訴你。你去聽聽那小子說的,看與藍城查到的有什麼不同,也好辯辯真假。”
“那好吧,我去後山了,很快就回來。”
葉玉卿到小竹屋的時候,第一無痕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他同樣是一個人來的。
葉玉卿一進來就不客氣地坐到他對麵說道:“你最好說些有用的話,我不想多聽你說一個廢字。”
第一無痕端茶放到她麵前的動作頓住,眉頭皺起。他抬眼看她,不願相信單獨相處,她仍對他如此冷漠。
他眼神幽幽的,仿佛在責備她的負心與心狠一樣。
葉玉卿不爽地站起來:“你若沒話說,恕本郡主不奉陪了,告辭!”
她果然說走就走,腳下半點不停,第一無痕又急又惱,見她都已經走到院門處了,連忙起身道:“當你,你娘生的是雙胞胎,你知道嗎?”
葉玉卿腳下猛地一頓,她回頭看著第一無痕,等著他說下去。他卻道:“坐下慢慢說。”
雖然很不想甩他,但這的確不是小事,連祖父和舅舅他們都不知道的。
“你怎麼會知道?”葉玉卿坐回到竹椅上。
第一無痕道:“你不必問我從哪裏知道的,總之我沒有騙你。你娘親生你時是一孿雙生。你還有一個姐姐或者是妹妹,在出生那天,被人搶走了。當年,你娘為此還在月子裏生了一場大病,一直養了兩年多,身體才好了些。”
“是什麼人搶走的?她們現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你的姐妹在哪裏,可是我知道是什麼人搶走了她。我也知道你娘的去向,然而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第一無痕還沒有說是什麼更重要的事,葉玉卿就不耐地打斷他說道:“你為何不敢說?難道當年搶走孩子的事與你有關,我娘的失蹤與你也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