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第一無襄彎唇再次回以一笑,那笑卻是無比僵硬。
葉玉卿暗中鄙視,男人就特麼的賤,擁有時不知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還是她的幼容最好了,一開始就從一而終,不犯這賤毛病。
第一無襄帶著葉玉卿到了他名下的一家食坊裏,親自領著她進了後院他專用的貴賓室。進了那一間裝飾低調卻奢華的小屋,他又領著她到了屏風後的大床後麵,推開了一個暗門。
二人進去走了兩刻鍾左右,就到了藍氏的名下產業,一家玉器坊的內室裏。
藍棋早已等在這兒了,見她與第一無襄一起進來,連忙熱情地迎上來:“王妃,您裏麵請!主子應該很快也要到了。”
“嗯。”葉玉卿找了個位置坐下,自己給自己倒茶。第一無襄從聽說蘭韻走了就不會來了之後,情緒就很低落,一直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麵。葉玉卿坐下後,他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藍棋則是截然相反的興高采烈,他走到葉玉卿身邊,十分熱情地建議道:“要不趁著主子還沒來,咱們去庫房看看。我們的玉器坊裏麵,玉飾都很精美的啊!”
“沒興趣!”葉玉卿吹了下水麵的茶葉,想的卻是雙生姐妹的事。藍棋立即回道:“別啊!你沒興趣,我有興趣。”
“那你自己去看唄!”
“我自己去看,看中了要錢的。”
葉玉卿鄙視地斜睨了他一眼:“你有這麼窮嗎?”
“你不懂。”藍棋一副高人的樣子,“戀愛的人,要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那是!”葉玉卿輕哧,“單戀的人花錢的地方更多,而且大多花的都是白銀票,簡稱白花。”
“喂,你要不要這麼打擊我?”藍棋瞪眼,葉玉卿不理他,他便指著第一無襄道:“單戀的人是這小子才對,我一定會成功的。不信咱們打賭,一年之內,我一定把素惜搞到手。”
“瞎說什麼?”第一無襄眼一瞪,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
門外也同時有人應道:“哎呀,我來的真是時候,居然聽到這麼大的秘密。回頭我肯定要告訴素惜,有人拿她打賭,說是一年之內,要把她搞到手呢!”
進來的人是藍容淺,說話的人是跟他一起來的白蘇伏。
經過了幾天之後,騷包的白公子一改前兩日的低調,再一次搖著他的金扇子騷包起來。
“你要是敢跟她胡說,我就詛咒你這輩子把妞都把不到手,把回來都隻能是母豬。”藍棋更絕,白蘇伏一聽頓時眼綠了,立即甩開折扇,騷笑道:“喲,好久沒被哥收拾了吧!來來來,咱們出去比劃比劃。”
“哼,怕你啊!就讓你瞧瞧,看到底是誰收拾誰。”二人拉拉扯扯地出門去了,第一無襄也很是識時務地告退。
藍容淺坐到葉玉卿身邊,問道:“第一無痕都說了些什麼?”
“說是我娘當年生了一胎生了兩個女兒,有一個被人搶走了。他知道搶走孩子的人是誰,也知道我娘去了哪裏,但是他現在還不肯告訴我。”葉玉卿道。
藍容淺點頭:“當年,將軍夫人的確是一胎生雙女。孩子被人抱走了,我回去問過母妃後,母妃對此事的確是知道一些。據說,當年抱走孩子的人,是國師言預。至於你娘如今的去向,我卻是還沒有查到。”
“國師言預?為何我在京城這麼久,還沒有見過這個人?”葉玉卿眉目微動,這個抱走她姐妹的神秘國師,會不會與娘親的失蹤有關?
“他每年都隻在春節、端午、重陽時出現。每次出現為三天,其他時間據說都在閉關,但無人知道他閉關之所在哪裏。”
“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國師還有一個兒子,叫言羅。那麼這個人呢?”
“他從來居無定處,我也已經有半年不曾見過他了。”
“那母妃知不知道,言預當年為何要抱走我娘的孩子?而且,第一無痕說,當年的消息還被你父皇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