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和白雲鬆同來的另外一個年輕男子,還有丁敏君見到白雲鬆被打成這樣子連忙齊聲喝止,而那華山派的男子更是抽出長劍直接撲了上來。
鄭曉白見好就收,立刻鬆開白雲鬆的長劍,飛快的後退了兩步,說:“怎麼……這位師兄也準備要和我切磋一下嗎?不過我覺得如果是切磋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用真刀真劍的好,否則萬一傷了誰……大家都不好交待的,是吧?”
鄭曉白這番話明著好象是勸那位華山派弟子不要用劍來切磋,可實際上卻點是在暗指白雲鬆……剛才兩人明明說好了用樹枝代替寶劍來切磋劍法的,可是白雲鬆居然抽出自己的長劍來對鄭曉白的腦袋猛砍過來……所以,真要追究起來的話,也是白雲鬆犯錯在先,就算白雲鬆真要告到滅絕師太那裏去,鄭曉白也不怕!
那位華山弟子聞言一怔,轉頭看了看白雲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而且剛才他眼睜睜的看到鄭曉白空手接住了白雲鬆那一劍,心中也同樣很是有些發怵,剛剛提劍衝上來,也多是做個樣子而已,真讓他和鄭曉白打一場的話,隻怕他還沒那個膽量!
“我們走!”
白雲鬆這一次連麵子帶裏子一起全都丟在了這裏,如果他哪怕有半分把握的話,這時候也一定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和鄭曉白拚命了,但是……剛才他真被嚇到了,不然也不至於會傻愣愣的站在那裏被鄭曉白抽了十來下都忘記了要躲閃。這時候當然更沒膽子拚命了,隻得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當先轉頭就走。
其實……白雲鬆如果沒有失去勇氣的話,真要拿出全部的本事和鄭曉白打一起,到時候誰勝誰敗還真不好說呢!畢竟鄭曉白雖然在白雲鬆的壓力下領悟了玉簫劍法的劍意,但是畢竟剛剛開竅,對劍招都還不怎麼熟悉,這時候和人過招,很容易產生失誤。至於他空手抓劍那招……也隻能在人家的勁氣被卸去大半的時候才敢玩玩,真要動上手的話,恐怕他很快就會露餡了!
可惜白雲鬆不知道這些,所以他甚至連一句場麵話也沒說,就立刻灰溜溜的走了!而他這一走,剩下的那位華山派弟子自然也不會強行出頭,連忙過去扶起那位文師妹,一溜煙的追著白雲鬆下山而去了……可憐那文師妹,演場戲而已,卻搭上了自己寶貴的菊花……哎!
丁敏君見狀又惱又氣,指著鄭曉白氣呼呼地說:“你……你居然把華山派的白師弟給打傷了!哼……我這就告訴師父去!師父一定會重重責罰於你的!”
丁敏君說罷立刻跺了跺腳,轉身跑向前殿去了。
鄭曉白就知道這長舌婦必然會去搬弄是非,但是卻也沒有放在心上。說起來丁敏君這個徒弟當得真不成功,連她自己師父是什麼脾氣都不了解。滅絕師太這人最是護短了,而且是屬於死要麵子活受罪的那種人,自己門下的人和華山派弟子發生衝突,至於誰對誰錯的,滅絕師太都未必會太在意,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人有沒有吃虧、有沒有打輸……如果是鄭曉白被白雲鬆痛毆了一頓的話,那滅絕師太絕對會氣得要死,不過既然是鄭曉白打傷了白雲鬆……那自然也就沒甚要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