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抱著她,在等個幾分鍾之後,穆元蕭逸又冒出了一句:“俏兒。你可喜歡我。”說完這句話,往日冷淡的他早已麵紅耳赤,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不敢看花魂俏的眼睛,手卻是絲毫沒有鬆開的痕跡。
聽到穆元蕭逸說的話,花魂俏腦子一激,臉上迅速燒起,舌頭更是打結的厲害,比的穆元蕭逸還要無措,“大、、、大、、大人、、你、、你、、我我我、、”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定是嚇到了她,他放開花魂俏,轉了個身子把她抱到了懷裏,看著她臉上的紅雲,心裏笑開了,輕輕的說:“不要叫我大人了,叫我蕭逸,我的全名叫穆元蕭逸,我隻告訴你一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真姓什麼,我告訴你我的一個秘密了,你也要回報我一個才行,到時候我再問你可要說。”
花魂俏被抱在懷裏,兩眼直瞪瞪的盯著穆元蕭逸衣上的伴扣,不明所以的她輕輕的點了頭,嗓子裏發出了一聲“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穆元蕭逸剛剛說的那句“你可喜歡我、你可喜歡我。”
沒等穆元蕭逸再說一遍那句話,他就走了,也許是怕驚到她,又或者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窘樣,一溜煙的放下她就跑了。花魂俏一陣失落,心裏小小的抱怨道:怎不再問一次,我可是會說是的。
日子平靜如流水,緩緩的流走,似乎不帶走什麼,可對於花魂俏來說每一天都有所不同,穆元蕭逸果真親自教她寫字,開始學的字就是他的名字,她坐在構紋刻梅的紫檀案桌上,握著筆,親親的寫下“穆元蕭逸”這四個字,地上到處都是她寫的字以及案桌上滿滿的堆起的紙張,都是她寫的那四個字,因為筆畫好多,她要記住可沒那麼容易,不過她喜歡。她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是在她懂認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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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這幾天天天都在下雨,此時已是夜半,屋外的大雨在咆哮,屋簷滴下的雨水“嗒嗒”的響,配合著呼嘯的風聲更覺得詭異萬分。更過分的是屋外“轟轟”的閃電聲似乎要鑽進屋子一般,劈裏啪啦的在窗子上肆虐。嚇的花魂俏縮在床上的一角,卻還是忍不住抖啊抖,身上披著厚厚的棉被,壓的她呼吸好困難,她很怕雷聲很怕閃電這幾日都沒睡著過,臉上掛著厚厚的黑眼圈。
府院大得很,即使是丫頭小廝什麼的,都有自己的獨立房間,默默是不和她在一個屋子的,並且離她好遠。離她最近的隻有對麵穆元蕭逸的翔琴居,靈光一閃,好似想到了什麼好主意,拋開身上的厚棉被,急忙跳下床來,不管了,再不睡覺她真的會精神失常,她要去翔琴居,打地鋪都要在那裏睡覺,趁著此時屋外開始平靜下來,隨意披了件小鏊子,再把厚棉被帶上,一路狂奔到了穆元蕭逸的門外。
她打開了翔琴居的門,屋子裏異常安靜,又黑漆漆的一片,奇怪的是穆元蕭逸怎麼個沒出來,大人的聽力一直都很好的呢,這樣她感到後悔萬分,怎的大人的屋子比自己的還要恐怖,此時一個閃電徑直跳躍開來,在黑漆漆的窗上呱啦啦的耀著刺白的光,那一瞬間的光讓她好似看到了一個人,在那冰涼的地板上,“啊~~”嚇得她裹著被子猛地掉頭就跑,雨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蒼白的臉上。頓時讓她腦子一激,恐懼慢慢熄滅,濃濃的擔心開始鋪天蓋地的襲來,“那個人的頭發是白的,他是大人,是大人。”
扯下身上礙事的棉被,花魂俏掉頭又轉回了翔琴居,急急忙忙的把房間的燭火點燃,她清楚的看到了地上的那個人,白色的頭發散亂著,左臉上有絲絲的青色黑紋覆蓋,恐怖懾人,但是她不害怕,一點都不害怕,現在除了擔心腦子全是一片空白。即使臉上這樣,但她依舊可以看到他此時痛苦的表情和慘白的臉色。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慌慌張張的把他拖上了床,慶幸的是默默竟然也來了,因為聽到花魂俏的大叫聲。默默快速的在穆元蕭逸的額上和手臂以及手腕上探息,“默默,怎麼樣,大人怎麼了。”不等默默說話,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小姐,現在情況很危急,主人體內的珠子竟然提前發生了反噬的作。”
“怎麼會有珠子,現在不要說這些我聽不懂的,你隻要告訴我,怎樣才能讓他平安。”焦急的淚水像絕提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的傾瀉,這一刻她好害怕,她害怕他會離開。
“有辦法,你的血。”默默抓住她的雙肩,試圖讓她鎮定下來。
“好、好,刀子在哪,我去拿。”好似心中的大石被移開,整個人頓時就輕鬆了不少,婆婆說過,她的血是這世間上最好的良藥,還好,她也是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