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島後,在入城的小道上,花魂俏一眼就看到了一輛馬車,牽馬的仆人一看到他們走來,就立馬上前俯身說道:“大人,現在是否要走?”
“走吧!好生照顧俏兒夫人。送到宮裏後飛鴿傳書告知我。”南宮辰伸手扶住花魂俏的肩,這一觸碰之下,花魂俏腦中一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把她放在了馬車裏,隨即一邊囑咐著一邊從馬車的後麵牽出了一匹馬,一下子躍身上去,與坐著馬車的花魂俏相反的方向奔馳走了。那裏的方向是他的府邸——南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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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那是誰?夫君夫君。”躺在溫軟明黃的大床上,花魂俏尖聲說道,怎麼辦,夢中她看到了夫君一身都是血,怎麼辦。每每夢到這些不好的,總是會成真,這讓她心裏發了慌,睜開雙眼,胸膛鼓動的仍然起伏不定,看著陌生的周圍,她快要平複下來的心情又開始“咚咚”的跳了起來,她慌忙扯下身上的棉被,起了身便往門口跑去,待準備推開門時,一道低沉濃厚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姑娘倒是忘了我嗎?”
悠悠的轉過身,入眼的是身著一身明黃的錦衣的男子,這個人好似在哪裏見過,花魂俏努力回憶起腦中的畫麵,直到那一次在一個地底下被人割的鮮血淋漓的畫麵跳躍出來,她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喃喃說道:“你、、你、、你是要我的血嗎?”
“我不會那麼殘忍的,我隻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西門羅皇伸出剛勁的手指,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泛著水花的大眼睛,又接著說道:“隻要你乖乖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做我的皇後都可以,現在你的名字叫墨蘭。”
花魂俏掙脫開來他手指的觸碰,狠狠的說道:“我不要,我不要,我有夫君,我也不是什麼墨蘭,你是瘋了吧。你快放我回家。”花魂俏第一次覺得那麼生氣,這個人憑什麼決定她,憑什麼給她改名字。“啪”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白皙的小臉上,頓時臉上紅腫了起來,“你最好給我看清楚點,現在你是在我這,更何況你那該死的夫君都沒命來救你了,別惹惱我,我可沒那麼好脾氣,既然那麼想供奉你的血,我倒是可以合了你的意,今後一天取一碗血,你就自己割來,免得我動手那可狠著呢,哈哈哈、、、”西門羅皇說罷,陰著一張臉,踏出了門外,隨即“框框”的響,大門已經被鎖上了。
花魂俏無力的趴在地上,想著剛剛那人說的話,她說夫君沒命了,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就是個沒用的人,自己都保護不好,怎麼去救夫君。現在她又把自己弄到成這樣,她簡直就是個大累贅,她開始抬起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在自己的臉上,“沒用、沒用,花魂俏你怎麼那麼沒用。”
手腕上所帶的青蛇鐲慢慢的散發出一圈青光,這是穆元蕭逸搜尋她時就會發出的暗示,她停下手上的動作,開始激動的看著青蛇鐲,夫君來找她了,夫君還好好的,她輕輕的撫摸著鐲子,開始又哭又笑,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這個地方。
穆元蕭逸一出島後就直往南宮府趕去,剛到南宮府的廳堂,就看到一身墨黑的莫修衛坐在正主的大椅上,手持一杯清茶,輕輕的用手指摩擦,帶出一絲不屑說道:“還是挺快的,待會就會讓你下九幽地獄,聽說那裏的烈火可真真毒得很,還沒碰到什麼火星子,就已經屍骨無存,魂飛魄散了。”說罷,隨即將手中的青瓷茶杯往穆元蕭逸一砸拋,瞬間杯中的水化作透明的冰劍刺向穆元蕭逸,透明的猶如白綢,卻帶出猛烈的栗氣,順著穆元蕭逸的眸子就迎麵而來,穆元蕭逸揚起嘴角,從懷中掏出龍骨扇揮向飛刺而來的水劍,瞬間水劍被扇子揮向了另一邊的原木大柱上,穿透了厚實的大柱子,隻化作細水流出。
“哼,雕蟲小技,難道修魔族的狗都隻會這樣嗎?九幽的烈火我倒是不知道有那麼厲害,倒是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已經提前預知到自己就要去吃那火星子了嗎?”穆元蕭逸絲毫不放棄嘴裏的口舌之爭,脫口而出的話就讓莫修衛額上的青筋暴起。他慵懶的斜躺在右邊的一張大椅上,那鄙夷的表情頓時讓莫修衛站起身來,大聲吼道:“今日我定要你死,讓你們蛇族全都成為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