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能當上城守,手上的武力還是有些的,對上自己下麵這些普通將士自然能一打三,但是可惜,他遇到了血刃。
哪怕隻是一個普通的血刃,也不是他能匹敵的。
看到局麵被控製,劉諶帶著其餘七十人從樓梯走下,順便將逐漸燃旺的火把踩滅,因為樓梯板被燒得開始發出嚓嚓聲。
“既然這些人不知死活,那就全滅了,大不了孤連夜北上,害怕他這點地方蠻兵?”
冷酷地說了一句,劉諶領先朝後院衝去,他剛剛可是看見有十幾人去了後麵,那裏可有自己費力搜羅來的百匹駑馬。
而留下來的糜照的目光,盯上了已經被打壓得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主將,隻有這樣的人,才值得他出手一次。
當!
刀槍相接,聲音震顫中帶著錚鳴,總能激發熱血男兒心中的那股熱血。
糜照也不例外。
“哈哈,有點力氣,痛快,再吃吾一招!”
馬義帶著人來到後院,看見馬廄裏站著的一排排高大駿馬,頓時就激動了,連忙命令屬下去解馬。
“不好了,馬副將,將軍讓您去支援,點子紮手!”
不久,一個一臉慌亂的人來彙報道,將原本還一臉激動的馬義給驚到了。
然後也不加思考,命令道:
“兄弟們,將軍有危險,大家騎上馬隨吾衝出去!”
有了馬匹,大家似乎有了信心來源,一個呼哨,紛紛跨上馬跟著出去。
當然這也隻有四五個,其餘的人根本不會騎馬,試了幾次都沒能坐上,所以這就尷尬了,隻好拉著馬向前麵跟去。
噠噠噠,噠噠噠……
聽到裏麵傳來的腳步聲,劉諶剛要進入後院門的腳步縮回來,然後對後麵的人比了幾個手勢,要他們配合自己打個埋伏。
剛剛出門的馬義身下馬腿被繩索一絆,然也隨著摔倒的馬滾了出去,還沒起身就被冰冷的刀比在了脖子上,嚇得他膽寒不已。
想到自己的身份,馬義連忙出聲道:
“別殺吾,吾乃漢人,漢人!”
再說劉諶,他已經爬上了圍牆,瞅準衝來的第二匹馬上的人,飛撲了出去。
“砰!”
啊!
一聲悶響,那人便被推下了馬匹,仰身倒了下去,堅硬的石地豈能有他的好,一聲慘叫可為肝寒膽懼。
不一會,這些人就被製住,劉諶正在考慮如何處置這些人時,身後的人來報:
“啟奏殿下,抓到了個漢人走狗,還是個當差的。”
聽到這話,劉諶頓時眼睛一亮,急忙看向那個被死死按在地上,臉跟地麵親密接觸的人。
見到其雖穿著象林邑裝,但是黑發黃皮很是明顯,開口道:
“扶他起來,孤要與他好好談談!”
聽到這話,那馬義便知道性命保住了,想到此人自稱孤,頓時一驚,急忙躬身道:
“小人馬義,見過大人!”
見到馬義如此識趣,劉諶心思也是打開了,他也想完美的解決這件事,而且他還想要這闕槃城,這個魚米之鄉。
“平身吧,孤的身份汝就不必打聽了,汝隻需知孤的能量,能頃刻讓象林邑滅國就對了!”
聽到這話,他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想到背後這些人,再加上這人自稱孤,便是猜測此人不一般,連忙替自己辯解道:
“小人不過混口飯吃,沒有半點欺害漢人之舉,今日之事,實屬無奈,還望大人明鑒!”
見到此人如此怕死,而且看樣子情商還不錯,劉諶點點頭道:
“想必汝已知今晚之事,孤別的不想說,隻說這是就交由汝負責了,若是不能解決,那就隻能用孤的辦法了。”
聽到劉諶話裏含冰,馬義哪裏不知劉諶所說的方法,急忙點頭稱是,畢竟現在形勢比人強,容不得他半點反駁。
再說他能混到現在的位置,也不是沒有半點關係。
要知道在這象林邑,漢人商賈聚集的地方,稅收成為其中城收很大的一部分,幾十年上百年的經營,他們現在已經在這裏能說上話了。
見到馬義沒有討價還價,劉諶暗自點了點頭,然後從屬下那裏拿過一個錢袋遞給馬義道:
“身在異國他鄉終是不能有心安之感,孤亦佩服爾等能在此處紮根,這是一些銀兩,汝先拿去用,之後還有銀錢,說不得下次還會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