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牧盡量的把車子開的很慢,一路看著周圍。
卻怎麼都找不到林淺的身影。
“該死的,林淺到底去哪裏了。”
白江牧詛咒的同時再一次開了車門下車,沿著路開始一路走過去,然後一路叫著林淺的名字。然而林淺仿佛失蹤了一般,無論他怎麼去叫喊就是沒有人答複。半個小時而已,她到底去哪裏了。頭疼的白江牧死死的皺眉。
林淺聽到有人叫著她的名字的時候還以為是幻聽了。
沿著聲音發源地,林淺一路走過去,遠遠地,看到了白江牧,他穿著白寸衫,外套已經被他脫了,仿佛漫畫裏麵的王子一般,她也看到她,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林淺!”
當白江牧過來的時候,她的手被白江牧死死的抓住,還沒有來得及叫疼,白江牧責備的聲音雨點一般的砸下來:“林淺,你是瘋子嘛?”
瘋子二字砸的林淺一愣一愣的。
好好地,她怎麼就成了瘋子了?要說是瘋子的話,應該是白江牧她自己不是嘛?
然而這種話她也就隻敢在心裏吐槽,嘀咕一聲都害怕白江牧聽見了。
被塞進了車子裏麵之後,因為林淺一句話都沒有說,白江牧也就沒有說話了。一路走過來,一路叫過來,嗓子微微發痛,白江牧歎了一口氣,自認倒黴的拿著一杯的純淨水打開喝。
林淺也口渴,見到白江牧在喝水,不敢問白江牧要,就在後麵幹咽著口水。
不過可能是林淺的動靜太大了,白江牧瞄了一眼林淺之後就隨手將水扔到了車後座。
林淺撿起來瓶子,裏麵還有水。以為是白江牧不小心扔錯了於是默默地問白江牧:“你還要喝嘛?”
明明就自己渴死了,還在這邊問他要不要喝,他要是還要喝的話,會把水扔到後麵嗎?不動腦子的嗎?
他不想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腦袋不開化的又問了一遍說:“你還要喝嘛?”
連續兩邊問下來,他實在是不想聽第三遍了,於是就直接告訴林淺說:“不喝了,扔了。”
不喝了嗎?
林淺心裏挺高興的,笑的時候,臉頰兩邊的酒窩很明顯。
“你要扔了嗎,那交給我解決吧。”
林淺趕緊打開瓶蓋,咕嚕咕嚕的就喝完了剩下的手。
完了之後,怕白江牧生氣,就解釋說:“浪費水資源是不好的,所以我……”
“所以你要去撿大街上發臭的飲料喝是吧。”
白江牧毒蛇的時候,林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車子還在繼續開,林淺卻沒有再問。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毛毛細雨。林淺有些困,靠著車窗就是睡著了。
車子跑了差不多一天了也沒有停下來加油,當車子自己停下來的時候,白江牧就近聽了下來。車外在下雨,他現在也出不去。深秋的天氣總是會覺得有些冷的,尤其是天黑的時候。
林淺的手機在震動,光亮閃啊閃。
白江牧順手將林淺的手機拿過來。
手機屏幕上閃動的是白景淵的名字。
也許是無聊吧,白江牧鬼使神差的的接通了電話。
“找林淺有事?”
“哥?!”
白景淵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握著手機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拍了一把水在臉上,然後走到了化妝室來,在坐下來了之後,化妝師吩咐怎麼樣他就怎麼樣,待會兒還有一場巡演,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林淺上次答應要過來的,今天一直沒有一個消息過來,他忍不住地就打電話過去準備要問問。沒有想到是他哥接了電話。
“哥,怎麼是你?淺淺她……”
白景淵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邊就直接打斷了他繼續說下去。熟悉而又冷漠的聲音傳過來。
“怎麼,不能是我嘛?我現在跟林淺在一起,她睡著了。”
“啊!哥,你說林淺睡著了嗎?你們現在在哪裏?”
也許是敏感,也許是知道林淺喜歡的人一直是他哥哥,所以,白景淵現在根本淡定不下來,對著電話那邊就著急的想要去確定情況如何。
“我們隻是在車上而已,我今天心情不好,放假剛好林淺陪我兜風。”
“哥。真的是這樣的嘛?那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你還真是操心呢。有些麻煩,現在外麵在下雨,而且我的車沒有油了,估計一時半會兒的是回不去了。你現在有事嗎,回頭要是忙完了聯係我一下吧。”
原以為白江牧回說讓他過去接他們的,但是他卻說到了聯係他之後就掛了電話了,這讓白景淵心亂如麻巡演也根本是去了原本的熱情了。心情根本無法平複下來,難以抑製的鬱悶堵在了胸口,讓他呼吸都開始苦難。難受的皺眉,化妝師在一邊擔心的問:“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