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林淺來醫院看白景淵,醫院人滿為患。
不知什麼原因,走漏了消息,白景淵的粉絲護衛隊把醫院圍的水泄不通。
“我們景淵聽說都是為了林淺那個狐狸精才會搞成這個樣子的。”
“應該不是吧?不是說是車禍嗎?”
“怎麼可能這麼單純,我們景淵的心思多麼的細膩,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
“就是,就是,我們景淵怎麼可能好好的出車禍!”
林淺挨在這些人的身邊,聽著這些人一遍又一遍的在說著她的事情,如果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她懶得上前麵跟這些人理論的話,她現在早就跟這些人撕了。
林淺低著腦袋,一步步艱難的前進。
粉絲護衛隊的人眼力實在是太好了,沒多一會兒就看到了林淺。
“喂,你抬頭一下。”
她正要往前走,卻忽然之間的被人拉住了衣服後領子,艱難的低著頭,壓低聲線對著拉著她的女人說:“不好意思,我是過來看朋友的,麻煩你稍微的讓一讓。”
林淺心裏非常的緊張,生怕被認出來,惹了麻煩。
粉絲護衛隊的人反應實在是太快了,眼力這麼好,簡直了!
她要是一抬頭的話,肯定會被認出來,大家都在罵她,此刻她要是出現在大家的麵前,還不得被大家整死!她立刻更低的低著腦袋,隨即加快了腳上的步伐,往前衝。
抓著林淺的女人,抬眼看著朝著前麵走的林淺,哈哈笑了笑:“別管他,大家夥兒的,我們趕緊繼續我們手裏的事情吧。”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多一會兒就繼續方才的咒罵。
林淺好不容易到了白景淵的病房。
白景淵正躺在床上休息著,見到門被打開的時候,隨即警惕的看著門口,發現是林淺的時候,瞪大了眼睛。
白景淵微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他靜靜的看著林淺朝著他走過來,然後背過身子,咳嗽了兩聲,聲音地低沉卻帶著冷意的問:“林淺,你到了現在才知道過來看我嗎?”
白景淵的冷漠,讓她有些心驚。
他等了她這麼久,但是卻看不到她半點身影,甚至連一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那不是以前溫柔的語氣了,而是偏執的,帶著冷漠的,讓人忍不住想要逃避的聲音。
“景淵……”
“我在。”
她的手忽然被他一把抓住,不容置疑的拉著她他撞進了溫暖卻空缺的懷抱裏麵。
在懷裏,她就被粗暴的揉擰,他開始動手撕扯她身上白淨的衣服。
“這幅身體,是不是早已經被我哥占據了!你給了我希望,卻在下一秒居然就讓我絕望,正好,今天你過來了,我就讓你知道,為了你,我忍耐了多久,你愛我的霸道,好,我給你!我現在就要了你。”
林淺嚇的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抬手捂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在白景淵幫滿繃帶的胸口上捶打。
白景淵的目光已經落在了她脖頸上那些青紫色的淤痕上,俊秀的眸子立刻的縮了縮,在她躲開的刹那,一把抓住了她瘦削的肩膀。
他的聲音充滿了危險的冰冷:“我躺在這裏,你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的跟我哥纏綿?你真的已經失-身了?我哥就真的那麼好嗎?是誰口口聲聲的跟我說,要留到洞房花燭的?那個人是誰?!”
就算是跟了他哥哥結婚了,婚禮還沒有辦,她還不算是他的嫂子,作為男人,他愛了她這麼多年,沒有誰能夠知道自己愛的女人被他人睡了,還能無動於衷。
林淺頓時的紅了眼睛,她要怎麼解釋,“阿牧是我的丈夫,我跟我的丈夫在一起,天經地義,你是我的朋友,我跟阿牧結婚我不求你的祝福,但是好歹的,你也不該如此的羞辱我。我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到底有什麼不對!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景淵,以你的條件,能夠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不是嗎?”
她覺得肩膀上的力度越來越大,白景淵狠狠的我這她,像是要將她生生的捏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