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不知道原來自己的酒量原來如此之好,這桌上幾乎沒有清醒的人了,白景淵也早就趴下了,她準備回去了,但是白景淵的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有辦法繼續跟在她身邊了,沒有辦法,她就拖著白景淵一起走了。
白景淵靠在林淺的肩膀上麵,嘴角露出笑容。
林淺根本就不知道白景淵笑了,她將白景淵塞在車子裏麵之後就趕緊發動車子離開了,不過沒有想到就是在她開出停車場的時候竟然遇到了記者了,記者攔在了他們的車前麵,她根本就走不了了,沒有辦法,她隻能停下車來,直接的告訴記者說:“有什麼事情,準備問我的話,我下一次接受采訪,現在我沒有時間,這樣可以嗎?”林淺很禮貌的征求意見,但是記者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們說:“林淺小姐,我們之前已經嚐試很多次去采訪你了的,但是卻被你一次一次的拒絕了,難得這一次攔住了你,請你稍微的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吧。”
記者看樣子就是欺負裏林淺現在就一個人在這邊單槍匹馬的,即便是想走都走不掉,所以都攔在這邊的,這是在逼著她接受采訪呢,林淺很無奈,但是形勢所逼,她隻能答應的,然而在她剛剛答應之後,車門開了,白景淵從車子裏麵出來。
白景淵一把就拉住她的手,然後就告訴所有的記者朋友說:“看在我們的麵子上,還是下一次吧啊。”
白景淵說的話很簡單,林淺這邊很驚訝剛剛還醉的不省人事的白景淵竟然現在清醒過來了,還在這邊給她解圍,所以之前的都是裝出來的是嗎?林淺懷疑的看著白景淵,希望在白景淵的臉上看出來什麼,但是卻發現白景淵一臉的麵無表情的。
白景淵的麵子記者朋友們很為難,他們不得不去給白景淵麵子。
事情因為白景淵,第一時間就得到了解決了,但是這邊的林淺卻並不開心,因為林淺覺得剛剛的所有一切都是白景淵欺騙她,他在她的麵前裝著喝醉的樣子,早知道他是裝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帶上白景淵的,將白景淵扔在那邊,他反正也會自己回來的。
上車之後,是白景淵開車的,但是白景淵卻將車子開出去外麵的停車場停下來,理由很簡單:“淺淺,我們今晚上都喝酒了,不能夠開車的,你知道嗎?”
林淺點點頭,這一點她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隻能夠搭車回去了。
喝酒之後即便是沒有喝醉也不要開車,這個是必須的。
他們回家之後,林淺還是跟往常一樣根本就不理會白景淵,而白景淵今晚上不知道怎麼了,他回來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將自己的東西放在了行李箱裏麵。
似乎是要走的樣子,這讓林淺感覺到很驚訝,但是林淺卻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看著白景淵拖著行李箱。
直到白景淵自己來到林淺的身邊告訴林淺:“淺淺,我現在就走了,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我回去了。”他是認真的,雖然不舍的,但是這麼久的時間,他明白,如果真的是勉強的在林淺的身邊糾纏的話,林淺會有一種抗拒的心裏,這樣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想過了,可以的話,他準備跟林淺保持一段距離,然後還是跟往常一樣,會出現在林淺的身邊,唯一的區別就是不住在一起了,這樣就會產生距離感了,都說距離產生美感不是嗎?這樣或許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
白景淵離開的時候,林淺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然而,這忽然生活生活在一起的人忽然之間不見了,家裏麵瞬間就感覺到一陣冷清的感覺了,林淺感受最深刻的就是早上起床之後沒有人給她準備早餐吃了,她隻能自己準備,或者選擇去了公司之後才吃。
三天時間,也就三天的時間,林淺就自己首先受不了,林淺直接找到了白景淵,問白景淵說:“說清楚,為什麼好好的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