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難道就真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嗎?”他拉下臉皮。
林淺聲音冰冷:“你覺得,我現在應該給你機會是嗎?江牧,我當初那樣請求你相信我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對於來說一個朋友都比我重要,你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我對於你這樣的人,我還心軟什麼?我的心如果當初跟你一起的時候是豆腐,那段時間,因為你的原因,我的心也已經化成了石頭,你覺得一顆石頭心,會回頭嗎?會給你機會嗎?”
又說:“所以,算是我拜托你看了,千萬不要在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不希望你寶貴的時間因為我浪費,我更不希望我難得的度假輕鬆的時間因為你的原因被毀了。大家都是人,大家都有心,你有那麼大的心去誤會我,你也應該有這麼大的心去接受現在的結果,不要繼續抱怨你眼前的事情,也不要在繼續苦苦糾纏,情侶之間,本來不是就應該好聚好散嗎?你如此這般,你至於我為何地?有至於景淵於什麼立場?”
她的話說的都是實話,她的心也因為這些實話開始慢慢的改變,她因為自己的話開始明白了道理,知道了白景淵的不容易。
她曾經跟白江牧結婚了,在一起睡了。他是她的親哥哥啊,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不計前嫌的選擇跟她在一起了,這已經不是原諒這麼簡單了,這樣執著並且毫不在乎地方過去的愛,真的讓人太感動了,就算是石頭的心腸,也會融化吧,更何況她一向都心軟。
與其選擇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不如選擇跟愛自己的人在一起,這是大家給女人的忠告。雖然整個社會都在強調男女平等,但是在愛情麵前男女之間,永遠都沒有平等,女人永遠都是那個弱著,這或許很多的女人不願意承認,但是這確實就是事實,隻要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就能明白這些話真的是名言真理了。
白江牧轉身離開了,但是他沒有真的離開,他在轉角口停下,看著林淺。
林淺現在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具被抽幹了力氣的人偶。她蹲在地上嗷嗷大哭。
與此同時,他接到了白景淵的電話。
白景淵在電話裏麵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陰冷:“哥,你這樣苦苦的折磨淺淺,有意思嗎?你看不到淺淺因為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嗎?既然當初就是你的選擇,你現在為什麼要後悔?你不是應該跟蘇悠在一起在正常嗎?哥,你我都不是傻子,我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我不相信你看不明白,蘇悠喜歡你,你為你選擇視而不見,我也會視而不見的嗎?我一直都知道你跟蘇悠的關係好沒什麼,因為我確信蘇悠隻是你的朋友,但是現在,你開始選擇相信蘇悠開始,這個觀點就被你自己打破了。我不管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我隻在乎我現在所看到的一切,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看的一清二楚,你不需要解釋!我最後隻想要警告你,作為你的弟弟,我鄭重的警告你,離淺淺遠一點,離開她的生活。”他掛了電話,沒給白江牧任何說話的機會。
“景淵,我何嚐不想祝福你跟淺淺呢?你那麼喜歡淺淺,現在你終於跟淺淺在一起,我理所應當祝福,但是,就像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愛情是自私的,即使我們之間是親兄弟,但是當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的時候,所有的情感都變了味道了。我本是哥哥,應該讓著作為弟弟的你的。”對著已經掛斷的電話,他說。
眼眸裏麵的淚水已經控製不住的流出了眼眶,他仿佛傻瓜一樣的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是應該擦幹淚水?還是任由風幹?
林淺的位置傳開了巨大的開門聲音。
然後是男人哽咽的聲音。
“淺淺,我們回家,不要在這邊待著,會著涼。”
現在的天氣很舒服,根本就不是那種隨意就能夠著涼的天氣,他隻是不知道還說什麼解釋他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裏,所以才會如此的不自然。
她被他扶起來,跌倒在他寬闊的胸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