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起就是尷尬,白景淵準備吃了之後就不走了,林淺坐在他們兩人中間更加尷尬。
“林淺,我們之間是不是很久沒有好好聊天了?”
白景淵開口。
他們在吃水果中,林淺慢慢的吞下嘴裏的草莓,回憶說:“好像是。”
都問到了臉上來了,她要是不說的話,怎麼都說不過去。
白景淵說:“為什麼我們之間似乎開始慢慢的疏遠了呢?”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她裝傻。
他說:“你還是因為我哥的原因,所以才會這樣。”
他說的都對,但是她不會承認,不管是當麵也好,還是背後也好。
“景淵。”見到林淺為難,白江牧開口,然後卻被他製止住:“哥,你這個時候就不要添亂了。”
“我什麼時候添亂了?”
“沒有添亂嗎,但是我看著你就是在添亂的樣子。”
“景淵,你這小子最近到底是怎麼了,要是準備今晚在這邊住的話的,你差不多就應該去休息了。”白江牧說。
他站起來,順手就拉住了林淺的手。
說:“淺淺,我們現在也趕緊的走人吧。”
林淺站起來。
她在這邊本來就尷尬,所以把不得走人。
不過她剛站起就被白景淵一把拉住了,她低下頭看著白景淵。
白景淵深沉的眼眸裏麵寫滿了委屈:“林淺,你就真的這麼不想跟我在一起聊天嗎,現在九點鍾不到,你們就準備去休息嗎?”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同時也是在看著哥哥。
白江牧抿著嘴巴。
畢竟是弟弟,什麼話都不能說的太重了:“景淵,雖然時間還不算是很晚,但是我們害怕打擾到你休息的時間。”
他爆發了:“哥,我說了我現在處於休假期,我現在根本不需要出去工作了,所以你不要拿我作為借口,這樣的感覺讓我很反感。”
“我……”白江牧無奈的沉默。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攤手:“景淵,你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就是想跟林淺聊天而已。”
他說:“你有什麼事情之間跟我說難道不一樣。”
“哥,你不要這樣限製我,我想要跟誰說話是我的自由。”
他們兩個人雖然沒有撕破臉,但是其實也差不多了。
一直被白江牧拉著手的林淺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也坐下來,接著緩緩開口說:“景淵,本來我是不準備說的,但是既然你開頭了,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說你跟誰說話是你的自由,同樣的,我不願意跟誰說話也是我的自由是嗎?”
她開口,他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但是他無可奈何。或者說是根本無法挽回。
她已經開口了:“既然如此的話,我現在清晰明了的告訴我,我現在根本就不願意跟你說話聊天。”
他心痛,他忍耐著,看著她,他的聲音讓人心碎:“林淺,為什麼你對我這樣殘忍,我隻不過是想要跟你聊天而已,為什麼現在都成了不可實現的?”
他從未失去過什麼,更沒有收到過什麼打擊,而所有的失去還有打擊,在林淺的身上他一次性都體驗夠了。
他很心痛,但是卻根本無可奈何。
她也很心痛。然而事情發展成這樣也是無可厚非的,她現在都在後悔,要是她一開始就跟白景淵的相處狀態是如今這樣,他們之間也不會演變成如今的尷尬關係。
“江牧,我上樓休息了,你在這邊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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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痛苦仿佛尖銳的鋼針一樣,她躺在床上想要讓自己的心情平複過來,但是尖針刺激心髒那種感覺讓她甚至連眼睛都閉不上。
以往所有的事情在她的腦海裏麵仿佛放電影一樣。
手機傳歸來短信的聲音。
是白江牧的。
“我不放心景淵一個人回家,我送他回去,你不用等我,趕緊睡覺吧。”
她回複:“好的。那麼路上小心。”
白景淵一個人回去,不要說是白江牧不放心了,就是她也不會放心。
不過有他的護送,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