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不會死吧?”司徒長歌擔心的問道,一隻手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如果在這樣下去微臣就不能保證了。”太醫為床上的女人默哀了一分鍾,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得罪了殿下的?從宮女們的嘴裏得知她原來是絕食了三天了,期間連一滴水都沒有喝過,就是武林高手也受不了啊!殿下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也太殘忍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司徒長歌一臉的煩躁,她如果不是這樣死也不從他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對待她啊!
“司徒長歌,你這個瘋子!”一大早,堯宮好不容易清淨了下來,一個憤怒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雪歌,你不要激動!”司徒淩歌攔住司徒雪歌,他居然為了一個上官妃意而這麼的激動?
“真是奇怪了,上官妃意是我的女人,二皇兄你怎麼就為了我的女人而這麼激動呢?”司徒長歌撫摸著受傷的臉頰,
“我說過的,我警告過你不許傷害她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司徒雪歌責備道:“她隻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可以不給她吃任何東西,你想把她給活活餓死嗎?”
“我就是要把她活活餓死你心疼了!”司徒長歌怒吼了一聲,人是她的,司徒雪歌憑什麼這麼關心她?
“我今天要把人帶走,我不管你放不放人,我要把妃意帶走!”推開兄長,他跨步向內殿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你沒有權利把她帶走!”憤怒的跟在後麵叫囂的司徒長歌恨不得把司徒雪歌轟出去,可是礙於兄弟的情分,他不能這樣做。
四個黑衣人步步後退見主子沒有吩咐也不好對眼前這個白衣的王子動手,隻好讓他進屋去了。
“參見殿下!”雅爾好奇的看著走進屋的王子,怎麼會是二王子?二王子從來就不關心任何的女人,當初太子妃生了重病的時候二王子也不曾去看過太子妃了,為什麼他會來看妃意小姐了?
“妃意,妃意。”輕輕的撫摸著上官妃意蒼白的臉頰,他的心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心疼,從來不曾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的心疼,她是第一個,可惜,她為什麼偏偏就是長歌要的女人呢!
“妃意,我是雪歌,你怎麼樣了?”輕輕的撫摸著那光滑的臉頰,他恨自己不能把她帶走。
“長歌,你確實是做的太過分了。”連雪歌都為她心動,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但是,這樣的女人長歌怎麼舍得這樣傷害她呢?
“我……我知道我做錯了。”司徒長歌難得會主動認錯,他知道錯了,在她昏倒的時候他就知道錯了,他隻是想要她而已。
“妃意,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妃意。”司徒雪歌皺起了眉頭,那脫俗的像是天神下凡的俊臉被憂心取代了,“太醫怎麼說?為什麼她不醒過來?”
“太醫說,隻是氣血過虛而已,調息一下就好了。”雅爾小心翼翼的說道,真的很神奇,二殿下不過就是見過她一麵而已,居然會這麼的關心她,這樣的女人,難怪她死也不肯當殿下的女人,莫非是為了二王子?她可要跟太子妃彙報一下了。
“二殿下,妃意小姐該喝藥了。”宮女看了看司徒長歌,再看了看司徒雪歌,還是走到司徒雪歌的麵前說道。
“來,我來喂她!”除了太子之外其他兩個王子爭著開口。
冷冷的看了司徒長歌一眼,司徒雪歌接過宮女手裏的藥,輕輕的拿著小勺將藥放在她的唇邊。
灰色的液體從她的唇邊流了出來,司徒雪歌有點懊惱了,“她沒有醒來怎麼喝藥?”
司徒淩歌勸道:“雪歌,不要急,太醫說了,這是給身體補充能量的藥,一定要喝的。”
“可是她還昏迷著!”歎了一口氣,他輕輕的把藥放在雅爾的手上,用手托住上官妃意的下巴,將她的下巴輕輕的挑開,慢慢的將藥倒入她的嘴裏。
“咳咳!”上官妃意輕輕的咳了一聲,藥從嘴裏溢出,她的眉頭稍稍皺了起來,“莫帆,好苦。”
莫帆,司徒雪歌看了她一眼,一臉的惋惜,他知道她很想莫帆,他也讓人調查過了,莫帆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得的青梅竹馬,在上官家,除了莫帆,幾乎沒有人當她是人看待,她會這麼依賴莫帆他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