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叔叔。”司空鳳歌也拿起茶杯,每個茶杯上都是刻著司空月的名字,這個名字,還帶著濃濃的依戀,她知道姨娘喜歡的人是司空月叔叔,可是,為什麼父皇能讓姨娘在姨娘的寢宮裏刻滿了月叔叔的名字呢?
司徒淩歌皺了皺眉頭,這個名字他聽過,是司空家第一神將,當年也是為了保護雅妃娘娘而死的,難道曾經雅妃娘娘深愛的男人是他?
“妃意,坐吧!父皇有話告訴你們。”這件事,已經不再是秘密了,既然要告訴妃意,長歌和淩歌,還有雅妃的兒子雪歌也是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的了。
上官妃意看了看司徒雪歌,不是害怕皇上,而是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坐下去。
司徒雪歌走到上官妃意麵前,握住她的手,跟她一起坐在皇上的身邊。
司徒長歌也隨著坐在上官妃意是身邊,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不管父皇會告訴他們什麼實情,他對妃意的感情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隻要妃意不要離開他,即便是受到天下人的唾棄他也要跟妃意在一起。
司空鳳歌和司徒淩歌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皇上做下去,隻有雷禎,默默地打量著雅庭居旁邊的一個小竹築,月庭居,他從來就不知道父皇為什麼會讓人在雅庭居旁邊建起這個月庭居。
“幀兒,你也過來。”皇上淡淡的開口,是時候告訴孩子們真相了。
“是,父皇。”雷禎點點頭,走到皇上身邊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坐著,他還是站著,視線還是落在月庭居上。
注意到他的視線,皇上淡淡的說道:“司空月,是司空家族最得意的將門子弟,他十五歲就掛帥上陣了,十五歲。”
輕輕的自嘲了一聲,他和司空月的不同,就在於,無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司空月永遠是比他優秀的,“他的祖輩,就是曾經借助月光,而取得勝站的司空家的祖先,月庭居,就是他在司空大宅裏,他的住所的名字,他的侵房,因此,雅妃才讓她的寢宮取名為雅庭居,為的就是這個月庭居。”
“皇上。”上官妃意輕輕的開口,“您能告訴我,司空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嗎?”
他和母親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皇上開口說的第一個人是他呢?不過,她也很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
皇上看了上官妃意一眼,“妃意,你還是不想叫我一聲父皇嗎?”
“妃意不敢!”不是不敢,而是她不想,她真的不希望自己會是長歌的妹妹,但是……也許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母親真的對不起皇上,皇上又怎麼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你連朕都敢打了,你還有什麼是不敢的。”皇上微微一笑,他真的是欠了他們一家三口的了,輕輕的搖搖頭。
“我,司空月,雅妃,和我皇兄,還有雷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司空家的孩子中,隻有司空月、司空雅妃敢跟我們兄弟倆搶東西,他們一個是天之驕子,一個不顧塵俗,雅妃,對雅妃而言,戲弄我們兄弟,欺負雷天,似乎成了日常生活中,必做的一件事了。”
想起那個調皮自傲的女子,皇上的眼裏加深了對她的眷戀還愛意,“與司空家其他在宮裏長大的孩子不同,她敢跟我們玩,甚至不高興的時候,還敢動手打我和皇兄,隻要我們惹她不高興了,她就離開皇宮,不管我們怎麼求她,她還是不肯回宮,在宮裏,跟雅妃一起玩耍,讓她戲弄,似乎成為我們最大的樂趣了,隻要看著雅妃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們就很滿意了。”
“可是,在我們所有人之中,雅妃隻聽從司空月一個人的話,隻要她生氣了,鬧脾氣了,不管我們怎麼勸,她都不聽,但是,司空月一個眼神,她就會變得乖乖的,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皇上微微的歎了口氣,“雖然,雅妃最後還是成為我的妃子,可是,雅妃最愛的人,始終不是我。”
“您的意思是說……”上官妃意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那麼的深愛雅妃,不可能會為了她能和長歌在一起而說出任何貶低雅妃的事情,那麼,他說的是事實?
點點頭,“司空月是雅妃這一生中最愛的男人,即便我和她有了雪歌,她愛的男人還是他,在司空月遠赴邊疆打戰的時候,雅妃就在房裏,每到之處,都刻上了他的名字,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