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由於刀鋒利劍一樣插入了，老漢的心髒。
雖說他是不願意聽到這話，但是，慕瀾川的這話畢竟是實話。當年的那個時候，這種事，他是個下人，又是季家的家奴。
他是沒有權利說話的，更沒有權力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但是，他不能不忠於自己的主子。
他抬眼看了看慕瀾川。
“當年的事，是我們季家自己的事，輪不到你姓慕的來指手畫腳的。”
慕瀾川：“我並不想管你的事，也不想同你這種窩窩囊囊的人講話，我隻想知道，淩星在哪裏？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
老漢看著慕瀾川：“我說過，你們不能在一塊，這是我們季家的規定。說不能就不能，我不會傷害她的。”
慕瀾川冷笑了一聲，“去你的規定，那是給你的規定，又不是給我的。”
老漢：“我們小主人年幼方少，不懂得事甚多，你要是想要小姑娘，就去找別人家的那種沒見過世麵的去坑，不要總盯著我們家小主人一個人坑，好不好？”
慕瀾川粗魯的就給了這個人一腳，“胡說什麼呢？！”
誰要坑她了？
老漢著實的挨了慕瀾川一腳，實實在在的這一腳。
不過，老漢看來還是年輕的時候練過的，不然隻要是慕瀾川的那一腳，平常人趴下就起不來了。
老漢直接就站起來了。
“我不想看到小主人難過。”
慕瀾川：“她要不遇到我更難過。”
老漢不解的看著慕瀾川從。
慕瀾川“你當季氏企業隻有她一個？據我所知，還有一個季家的千金叫季淩月，為人刁鑽刻薄，處處跟淩星作對，多次想要致淩星於死地。若不是我，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更不知道會落入何人之手？”
“不可能！”
老漢常年 不出走，他現在所憑的都是當年的那點，在江湖上混出來的經驗來辦事的？
現在慕瀾川說這話，他自然是不可能相信了。
“就算是季氏企業還有個季小姐，也不會為人這樣的，不然，老爺早就是容不下她了。”
‘老爺’！
看來他還真是季家的家奴。
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
慕瀾川“那都是他教女無方，管淩星什麼事？”
老漢“夫人呢？夫人為人賢淑善良，也不會教出這樣的女兒。”
慕瀾川哼了一聲“我有說過季淩星喝季淩月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嗎？”
老漢“……”
他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難道是他想錯了？不可能啊！季淩星長的這麼像夫人？夫人當年也是要嫁到季家來的？既然這位‘小主人’姓季？
那季淩星又是夫人所生？季淩月難道不是夫人所生的嗎？
慕瀾川他忽然也想到了，說不定還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你……”
與此同時，兩個人都伸出了手指著對方，目光相對。
老漢“敢問慕總，季氏企業季超華的現任太太，何名何姓？哪裏人？”
慕瀾川“這一點，我還真的沒記，要麼你把淩星叫過來問問。跟她對峙一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