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星是淩星，夢婷是夢婷。’
‘淩星是淩星，夢婷是夢婷。’
這話不停的在慕瀾川的腦海中回放。
季淩星見到他不說話也不問，她也不想知道。
——
回到家後，慕瀾川一個人在客廳抽悶煙，一根又一根，季淩星也不去勸他。
良久，慕瀾川靠近了季淩星“不想問些什麼嗎？”
季淩星抬眸，慕瀾川盯著她紅腫的眼睛，他伸手摸了一下的臉頰，微薄的唇瓣微微開啟：“我跟那個夢婷之間，什麼時候都沒發生了什麼事？就像是你跟夜瑾一樣。”
季淩星“……”
他跟那個夢婷是情人關係，說不定還是一段纏纏綿綿，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別說是夜瑾提到夢婷，任何人提到夢婷，他的反應都是那樣的強烈。
顯然，是他心裏的痛。
季淩星低下了頭“不重要了。”她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慕瀾川聽的，還是勸說自己的，反正一切都不重要了。
就像是她跟慕夜瑾現在的關係一樣。
慕瀾川看著她，抬手摸著她的下巴“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
他這是在對著季淩星做出人生的第一個承諾。
因為慕瀾川從來都不會輕易的對女人做出承諾，他內心的自己，已經是那樣極度的不安了，所以，他一般不會輕易的對女人做出承諾。
承諾就像是一張‘債條’，說了定然就是要還的。
尤其是對女人，所以，這就是慕瀾川不輕易做出承諾的原因。
季淩星眼中滾著淚水“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情願不做你的女人。”
慕瀾川“……”她說什麼？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對他說出這樣的話？包括當年的夢婷。
慕瀾川一把就抓住了季淩星：“你再說一遍。”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這樣對他說話？他也從未對一個女人，這樣認真的承諾過，可是，當他承諾了之後，這個女人卻又是這樣的不屑一顧。
反而，還說出了這樣的話？
季淩星硬咽了一下，痛過哭過，人也會變得異常的清醒：“那日我是被季淩月陷害的，被她下藥，才誤惹上你的。”
慕瀾川“第二次呢？後來呢？再後來的那幾次呢？難道沒有一次，是你心甘情願……？”
隻要是有一次，是她心甘情願跟自己的，他也願意原諒她。
這一點，連慕瀾川自己都沒有發現，原來，他居然有這種‘大度’來原諒別人的過錯。
原來，他自己也可以做出最大程度的讓步。
“當然不是！”季淩星的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插在了慕瀾川的心上。
季淩星一向都是直接，絲毫不加以掩飾的那種人。
“因為我男朋友，他也姓慕，所以……所以當服務員第一次說是慕先生，我就以為是他。後來因為天黑，好多人都說是慕先生，我還以為是……是他。”
即便這個時候，季淩星並沒有把那個‘他’字說出來。
慕瀾川心中也有了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