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官作事何用你來評判?
再,你一個參賽者有什麼資格評論副總裁判?
沒大沒了,趙家就這種門風,實在令本官失望。
要不是看在趙家主麵上,本官當即就剝去你的參賽資格。”反正跟趙家都尿不到一個壺裏了,孫張成趁機訓起人來了。
“可是蕭七月剛才怎麼能評議你?”趙浪臉一紅,不服氣的問道。
“你能跟他相比嗎?他是我老師,老師評議學生,學生當然得虛心求教。”孫張成那臉臭臭的。
“老不要臉!我哥你了又怎麼樣?”這時,趙盈盈到了,那是眉毛一挑,囂張跋扈。
“姑娘,孫大人講得沒錯。參賽者如此非議裁判,的確可以剝奪參賽資格。”唐丁也是副總裁判,自然不願意看到有人挑戰裁判權威了,那跟打自己臉有何區別?
“你什麼東西,這什麼地方,有你講話的地兒嗎?”趙盈盈還真是一個超級‘寵物’,在她眼中,除了師傅,沒有別人。
不然,也不會發生在蕭家跟練百合這個師叔都要死磕的事件了。
“你什麼東西,這般沒教養!我唐丁受候爺委托到陽監督選秀賽。你居然在這裏亂叫亂咬的,來人,給我亂捧打出去。”唐丁當然知道她就是趙盈盈,但是,士可殺不可辱,這麵子總得要的。
作為候爺府副總教習,在海安這一畝三分地裏,完全可以橫著走。
不要的陽縣,就是在海安城哪家不給點麵子?
不過,趙盈盈的靠山是落月閣,就是候爺也得給一分薄麵,唐丁當然惹不起。
因此,故意裝著不知你來頭模樣嚇唬人。
現場這麼多人在場,料必你趙盈盈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動手就砍人。
不過,唐丁這次可是失算了,他低估了趙盈盈的恃寵而驕之心。
“候爺府又怎麼樣?我殺你一個不是東西的‘下人’難道候爺還會來找我報仇?”趙盈盈一聲冷笑,身子一個疾速舒展,出手就是落月閣三大劍招之一‘梅雪落紅’之一式‘雪花飄盡萬目春’。
三朵豔麗的梅花瞬間展開,映照著初升的太陽,帶著淩厲的劍風刺向了唐丁全身。
其中,多達七八道恐怖的劍影封鎖了唐丁所有退路。
“好個刁蠻女,居然敢刺殺本總教習,看我怎麼收拾你。”唐丁甩出一句場麵話,手突然伸出,硬生生插入劍影之中伸指一彈,一道可怕的指勁擦爆空氣,頓時猶如在寒梅之中綻開了一輪烈陽。
一陣爆響聲過後,趙盈盈給灼熱的氣浪爆得噔噔噔,打著歪兒差點一屁股坐地下了。
唐丁這一手看似恐怖,實則,蕭七月知道,這家夥手下留情了。
不然,趙盈盈哪還有命在?
要知道,唐丁可是候爺府副總教習,頭上人氣多達十七八根發絲粗大,實力比王真陽總捕頭還要強橫得多。
估計已經踏入了‘凝胎四段位境界’,再進一步就能達到丹田圓滿的五段位,向罡氣外遞的玄罡境進發。
趙盈盈臉漲得烏黑,一人騰挪跳到二丈高處,頭下腳上往下一撲,身體輕柔如一條靈魚,眼波流轉,唐丁居然感覺到神魄一緊,動作瞬間慢了半拍。
等他反應過來,劍影之中居然伸出了多道晶亮的鉤子像陷井中的獵物一般往上狠狠一提。
滋!
還真是陰溝裏翻了船,當然,也因為唐丁覺得趙盈盈是不會再攻擊自己的了。
她應該明白自己手下留情了,不過,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不可理喻,簡直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