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看你還真是盡胡話。毒雖有千萬種,但是,碰上相似的也正常。”顯然,雷哈言不由衷,有些發虛,額頭冒汗了。
“我會驗一下。”楚子江點頭接過了毒牙。
不管雷家的忠心怎麼樣,慎重些才是。
而且,人心隔肚皮,兄弟尚且反目,父子都能相殘,夫妻都能下殺手,更何況一個看似忠心的奴才。
“對了蕭公子,你這令牌什麼意思?”因為,蕭七月把侍衛令牌跟毒牙都遞了過去。所以,楚子江才有這麼一問。
“我過,楚子江,你讓我失望。
我蕭七月不想跟一個不信任我的人作朋友。
這侍衛是你弄來的,還給你。
從此後,咱們兩不相欠,各走各道。”蕭七月冷笑一聲,轉頭就要離開。
“蕭兄別忙著走,咱們可能有誤會,你……”不過,楚子江剛講到這裏,雷哈突然往家一竄
轟!
一聲爆響,火光彌漫在整個地下室中。
而蕭七月整個人給一道火光吞噬,翻滾在地。
“蕭兄!”楚子江大喝一聲,從牆角處跳起撲了過來。
剛才要不是蕭七月踢了他一腳,雷哈那一道血爆絕對能要了他的命。
“你個惡魔……放開我……放開……”雷哈的魂兒給血符爆了出來,不過,卻早給等著的蕭七月用含有佛力的手掌拿捏住。
“雷哈,你玩不過我!”蕭七月呐呐著手掌往印堂穴上一拍,嚇了楚子江一跳,還以為蕭七月給爆昏了頭要自殺,趕緊伸手擱了過去。
不過,雷哈卻是悲催的慘叫一聲給塞進了因果殿中。
頓時,‘月亮’繞著地球轉啊轉。
“救命……救命啊……”可惜,除了蕭七月,沒人能聽到雷哈魂兒那可憐而無助的呼救聲。
此刻,玄妙再顯,道道光華吸收著雷哈魂兒。
不久,轉化為一道綠色生命靈性能量流入了蕭七月全身,瘋狂修複肉身經絡……
“都是我的錯,我糊塗啊姑丈!”楚子江痛心得拚命捶打著自己胸口。
“子江,不必過於自責,誰也不能想到這個狗奴才才是真正的奸細。”朱玉禮一臉嚴肅的勸道。
“可是我對不起蕭兄弟啊,我瞎了狗眼,我楚子江自詡無雙的聰明,蓋世的賦,我不如蕭兄,我恩將仇報,我不是人……”楚子江流下了英雄淚。
“子江,哭不能解決問題,救人要緊。”朱玉禮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對,我要救他,就是拚了命我也要救他。不然,我楚子江一輩子將難安,我豬狗不如。”楚子江雙眼閃動,嘴裏呐呐著。
下了決心似的從袖子裏摸出了一個翠綠的竹筒,那竹筒僅有拇指粗細,長僅有一指,通體一片翠綠,其上還有一道溜光樣的綠紋在閃動。
“子江不可,那‘心石髓’可是皇子給的,據來自外。”朱玉禮一看,馬上喊道。
不過,楚子江已經決定了,一把橇開蕭七月嘴巴硬灌了下去。
“不能全倒了。”朱玉禮一看,趕緊伸手搶了過來。
一看,頓時臉色相當的難堪,道,“子江,你這樣子可是害死他了。一滴足夠,你這一倒怕不是有三滴了,去了一半。”
“姑丈,我以祖宗的名義發誓,如果救不了他我到地下陪蕭兄去!”楚子江一臉莊重,一刀割破手腕,鮮血揮灑在空中。
血誓可是很靈念的!
“你子?”朱玉禮都給氣得鼓起了腮幫子,跺了跺腳,“你是在逼我?”
“姑丈,外甥哪敢啊?還不得被父王打了屁股。”楚子江叫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