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沒有侯爺首懇,張玉成能幹什麼?子,你不會侯爺得聽張玉成的了吧?”趙章哼道。
“你還真講對了,我姑丈被張定虎父子暗算了。
還是我們鏡月山莊出手才擺平這事的。
要不我們鏡月山莊,這世上哪裏還有海安侯?”莊離旭為了刷存在感,絲毫不顧忌張西河的臉麵了,張西河自然氣得要吐血。
“不可能!根本就是侯爺想推卸責任,拿張玉成父子頂缸。”趙章搖了搖頭道。
“沒錯,侯爺在幾年前就已經踏足‘先之境’。
張玉成那點身手根本就不夠看,這幕後元凶肯定是侯爺。
現在事敗露了,還想拿我們當傻子?
沒這麼輕鬆的事。
還我們才兒子,還我們兒子來。”有人躲在人堆裏喊道。
一時間,現場特別的混亂,張西河臉都給氣綠了。
實在沒想到,這屎盆子居然扣自己頭上了。
原本想捂住這蓋子,家醜不可外揚。
現在看來,已經不是捂蓋子的問題。
而是要趕緊把‘蓋子’揭開,露出真相先洗白自己才是正道。
還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世事難料啊。
不過,看這些憤怒持民眾如此激奮之下,就是自己講出了事實估計人家也不信。
再加上趙章跟方禦吏兩人都給憤怒衝暈了頭腦。
而張定虎父子倆都死在了回魂崖,自己百口難辯,這事相當的棘手。
“既然光頭神捕還活著,隻要找到他就清楚了。
本侯立即下令,全郡搜找蕭侍衛。
隻要光頭神捕找到,本案就全權交待給他偵破。
不管涉及到什麼人,一查到底。
你們先回去,等候消息。”張西河沒辦法了,先前想殺人滅口。
現在,倒是在心裏祈求著老保佑,蕭七月千萬別給那個紅頭發的家夥給殺了。
“光頭神捕早給你暗害了,裝什麼樣子給我們看?”有人質問道。
“本侯以祖宗名義發誓,絕對沒有派人殺害光頭神捕。”張西河屈辱啊,被侄兒害得要背這鍋,此刻,殺人的心都有,隻能當場發誓了。
“不是你還有誰?難道是鏡月山莊?”
“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張西河百口難辯,可又不可能亮出鏡月山莊來,這啞巴虧看來是吃定了,那是氣得狠狠的瞪了莊離旭一眼。
這子此刻也不敢作聲了,畢竟,這裏不是鏡月山莊的地盤。
民眾們的憤怒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完全可以吞噬了現場的自己。
“全城搜查,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蕭侍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發現蕭侍衛者,獎銀十萬兩。”張西河要瘋了,大聲宣布道。
“侯爺,這十萬兩就損贈給死難者家屬吧。”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光頭神捕!”有人尖叫道,發現蕭七月正站在遠處一個房頂上,頭光光映著烈陽,顯得特別的醒目。
而他背後斜插著一根捧子,腳踩瓦片,如山嶽般挺立,風吹動著他長袍,猶如降世的佛陀帶來了光明。
可惜就少了幾道更惹眼的戒疤,不然,就更傳神入髓了。
“光頭神捕,我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