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此法者的確是個奇才,不過,這種武林令應該也不多見吧?
畢竟,這世上像大師這樣的高手並不多。
而且,他們也不可能全部都能捉到手。
像三十六大宗都是強大的宗派,如果引起他們聯手,武林國也將滅亡。”蕭七月問道。
“有多少我不清楚,不過,武林國這個組織建立估計有不少年月了。
而且,範圍肯定很大,涉及到整個方域。
那些在百年,二百年,甚至三百年前失蹤的強者們,極有可能有一部分都成了武林令的‘種人’。
比如,像我這樣的。
一旦規模越來越大,到時,武林國君臨下,一統方域並不再是夢想。
目前來講,他們還不敢囂張的公布出來。
估計也有些忌憚三十六大宗,或者別的什麼原因。
一旦他們堂而皇之的站出來,估計就是方域的一場災難。”黃衣禪師一臉憂心的道。
“大師已經失蹤一百年了,難道武林令也需要一百多年才能成型?”蕭七月問道。
“當然沒那麼長,而且,越長時間培養出來的武林令等級當然越高了。
比如,武林國低階位的屬下手持的武林令培養時間肯定就不會太多,最多也就十來年吧,而威力自然也大打折扣了。
並且,跟幽蘭草的年份靈性也有關係。
這些在武林國肯定已經形成一個有組織有係列的鑄製過程。
隻不過,我屬於例外。”黃衣禪師還是略為有點得意。
“這裏應該不是武林國種植武林令的基地,大師肯定是逃出來者之一了。”蕭七月猜測到。
“當然!當年我東渡球流國,在大海中被他們設下的陷井逼入了他們的種令基地。
而且,我發現,那個基地內同時有上百人正在種植武林令。
當然,我也不能確定就隻有一百人,我所能看到的就那麼多了。
不過,有一次好像發生了點意外,出現了空檔,而我們組成了一個八人集團。
而且,我發現,我們居然有些心意相通。
結果一試,果然成功了。經過三年的準備,我們八人又找到了機會一起殺了出來。
而我們就逃到了這裏,隻不過,不管我怎麼做,這幽蘭草就是無法脫離開的肉身。
而且,他們擁有幽蘭草探測方麵的靈兵,我怕被他們發現,所以,一直躲在這裏。
而且,當時我也受傷彼重,也無力再出去了。
所以,百年來,我一直在試著解開幽蘭之禁,隻不過,事所願違,此生無望解開了。
而且,我發現,隻要這幽蘭草一日不離身,我就一一的在向著武林令成型轉變進行著。
前次撞進來了一個武者,隻不過他太弱了,居然連一點的幻術都識破不了。
你比他強得多,我又燃起了希望。”黃衣禪師道。
“你講的就是武軍山,他是我的一個下屬。而且,是被黑斑鯉幻象所迷以為自己突破了是不是?”蕭七月問道。
“沒錯!這個你都能看得出來,看來,在我臨死前還能把希望托付給你了。”黃衣禪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