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豪的三個女兒的確有閉月羞花之美,隻不過,那不是閉月羞花,而是醜花。
平時別人都不敢講實話,怕被他打。
所以,這家夥還真以為自家女兒長得美若仙了。
“趕緊去茅廁弄些糞便來。”蕭七月道。
“糞便,要它幹什麼?”張豪問道。
“廢話,要不要救你兒子?”蕭七月臉一板。
“還不趕緊去弄,多撈些。”張豪一巴掌抽得幾個手下成了滾地葫蘆,趕緊飛跑去了。
“難道要叫張同吃屎?”南宮無火抽搐了一下嘴唇。
“好像是這樣。”顧文君點了點頭。
“吃屎有用嗎?根本就是在胡搞。”藥舵,柳懷男冷笑道。
“嗬嗬,這樣更好。等下子張同吃死了,那張豪肯定會讓蕭七月吃個肚皮滾回,好到地下陪他兒子,這子的死法也可以名垂千古了。”雷然之笑道。
“好惡心!這人,就是個牛氓。”柳丹衣捂住了鼻子。
“老大,糞便來了。”十幾個手下抬著七八桶糞飛跑而來,老遠就喊叫道。
“把浴桶倒滿。”蕭七月指揮道。
“難道糞便還真能治?又不是喝了農藥,要用糞便排出來。”南宮無火呐呐道。
“這子根本就是在搞惡作劇,居然等下子就會跑路了。”顧文君搖了搖頭,根本也不信。
“叫執法隊的幾個盯緊點,別讓那子跑了。”柳懷男下了命令。
“放心,跑不掉,至少得讓他吃糞吃個飽。”雷然之大笑道。
“嗯……”柳丹衣一臉惡心。
“居然有這等事?”蘇園,杭非剛接到線報,一聽,那嚴肅的臉也不由得綻開了一絲訝然。
“的確如此,還真是奇怪了。是誰在幫我們出氣,真是痛快啊。”杭東笑了一聲,他是杭非的弟弟。
“寧海濤那狗東西,老子女兒都病成這樣子了他居然還大擺宴席,這是在詛咒我女兒啊。要不是母親一直攔著,老子馬上去操了江南客棧。”杭非一巴掌下去,桌子立即散架了。
“是不合時宜,這是公然挑釁咱們杭家。”杭東也是滿臉殺氣。
“叫他們盯緊點,寧家如果要趕那子走,叫他們馬上出頭攔著。”杭非哼道。
“那是必須的。”杭東點了點頭,傳訊去了。
“成何體統!馬上派人把這些人全殺了!”江南大將軍公寧海濤一聽,氣得拍了桌子。
“大哥且慢。”錦衣衛江南鎮撫使寧元趕緊搖了搖手。
“慢什麼慢,我堂堂大將軍的母親作壽,居然有人如此惡心本將軍,不殺不痛快。”寧海濤哼道。
“大哥,你,會不會是杭非那家夥故意找茬來惡心咱們的。”寧元道。
“不會吧,這樣能幹什麼?而且,手法低劣,會被人笑話的。”寧海濤一愣。
“聽杭非的女兒杭仙兒得了重病快死了,而咱們家又大辦壽宴,你,他心裏會痛快嗎?
別人不知道,咱們心裏可是清楚。
大哥這‘江南大將軍公’可不是皇上封的,是皇後一家人給的。
咱們寧家卷入皇族之爭,稍不有慎就有可惹來滅門之禍。
這事又不能擺明裏,要是咱們殺了他們一夥,那杭非就找到理由了。
到時,搞得咱們壽宴都舉辦不了,豈不正中他奸計?”寧元道。
“嗯,還有點道理。不過,難道就讓杭非如此胡鬧下去,這傳出去叫咱們怎麼作人?
咱們的壽宴上有人擺茅廁用屎沐浴‘淨身’慶賀,咱們寧家還抬得起頭嗎?
不要講別的,就是皇後一家知道了也會不滿的。
認為咱們太軟弱,不堪大用。
到時,寧家,也危險。”寧海濤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