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賀璽都和那個女人形影不離,他去上班,就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他回公寓,也帶著女人回來。一句話也不和顏淩貝說,他們進房間沒多久,顏淩貝總會聽到女人的那種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聲,那惡心人的聲音,像病毒一樣折磨著她的神經,直把她逼近奔潰的邊緣。
周末,顏淩玉喊顏淩貝來家裏喝茶吃點心,秦子翊也恰好在。
隻是顏淩玉問:“姐,你臉色不好,有心事嗎?”
秦子翊聽到,也把視線從電視上移開,審視了一下顏淩貝。
顏淩貝低著頭,散亂的發絲垂在臉頰邊。
“姐,你怎麼了?”顏淩玉又問。
“是啊,顏淩貝,我也覺得你有心事。”秦子翊說。
顏淩貝凝眉,無比失落:“賀璽……說她愛上別的女人了,他還和那個女人天天上床。”
“……”顏淩玉驚訝,無措的看著秦子翊。
秦子翊皺眉,放下遙控器,回房間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你幹嘛?”顏淩玉急切的問。
“去找他算賬。”
“我也去。”顏淩玉飛快的站起來,走到門口。
“那她怎麼辦?”秦子翊示意顏淩玉看向那邊失落的女人。
顏淩玉朝著顏淩貝說:“姐,你在我們家坐一會兒,我們馬上回來。”
“……嗯。”顏淩貝空洞的眼裏沒有神輝。
顏淩玉看到,更加氣憤,拉著秦子翊便出了門。
車上,顏淩玉無比氣憤,“秦子翊,你說賀璽是不是很混蛋。”
“是,絕對是混蛋中的混蛋。”秦子翊添油加醋的說道。
“媽的。”顏淩玉咒罵。
秦子翊訝異的挑眉,“老婆,你怎麼說髒話了啊?”
“泄憤!”顏淩玉言簡意賅。
“就是,******。”秦子翊也說句髒話,泄憤!
二人在咖啡廳等賀璽。
顏淩玉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感慨:“我姐真的好愛賀璽啊。”
“嗯,還是要死要活的那種。”秦子翊輕聲回。
“可是賀璽為什麼不愛我姐呢,難道他真的從頭到尾都一直在欺騙我姐,從來沒有對她動過真感情?”顏淩玉著急。
“我也不清楚。”秦子翊回,又想起來什麼,說:“淩玉,其實上次我陪你姐姐打胎,她懷的那個孩子就是璽哥的。”
“啊?”顏淩玉震驚不小。
“是真的。”秦子翊說。
“怎麼可能?”顏淩玉驚,“我姐姐從沒有和我說起。”
“你姐姐和吳誌龍的婚姻有名無實,她是和璽哥發生的關係,懷孕後,璽哥還讓她打掉,她一直舍不得,養大到五個月,因為吳誌龍沒有及時陪她去檢查,孩子臍繞頸窒息死亡,她當時很傷心,也很恨吳誌龍,才會喊我去陪她打胎。”秦子翊解釋。
“……”顏淩玉蹙著眉心,她覺得很慚愧,當初不懂事,因為這個硬是和他鬧。但是她現在更加氣憤:“賀璽怎麼是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笨,你現在才知道他人品壞啊。”秦子翊取笑她。
“……”顏淩玉沉思,從小,她一直都覺得賀璽人很好,包括一直到賀如蘭生病最嚴重時,她都認為賀璽是好人,可是他對顏淩貝的殘忍,讓她顛覆了她對他的認知。
沒多久,賀璽衣冠楚楚的來了,隻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