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那個陽曆七月七號晚上,剛拿了結婚證正式同居的兩人,正坐在桌前,麵對麵的吃著牛排,喝著紅酒,耳邊還有悠揚美妙的小提琴音樂低低的傳來,氣氛非常好。
顏淩玉時不時的偷看秦子翊兩眼,卻發現他一直在直視她,瞬間她又低下頭,害臊著臉吃肉,腦海裏卻一直回放著他似笑非笑的清朗俊顏,讓她有點燥熱,心跳加快。
對麵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淩玉,晚上我們做什麼好呢?”
“……”晚上做什麼?顏淩玉拿叉的手一頓,呼吸一窒,低著的小臉布滿驚訝。
“淩玉,你說呢?”秦子翊低笑著又問了一遍,漆黑的眼眸盯著麵前低垂著小臉害羞的女人。
“我……不知道……”顏淩玉突然結巴。
頓時對麵男人愉悅的笑了起來,聲音好聽至極,眉梢帶著笑意。秦子翊不再為難她,輕聲說:“要不看電影吧。”
“好。”顏淩玉聽見是這項娛樂,連忙點頭應聲。
秦子翊眼裏的笑意更深。
飯後,顏淩玉端坐在沙發上,秦子翊在電視邊播放碟片,放好後便坐在顏淩玉的身邊,身體斜斜的倚靠在沙發上,懶散的不行,是那年剛上映不久的一部外國大片,醇厚的美式英語,震撼華麗的場麵,俊男靚女,就連吻戲和床戲都拍的唯美無比,話說,那部大片裏,有好幾段熱辣的床戲。
兩人坐的並不是太近,各看各的,一連兩場清晰熱辣露骨的床戲出來,兩人都安分的看著。隻是,當時單純的顏淩玉沒好意思直視,而她餘光瞥見秦子翊斜靠在一邊一動不動的直視著電影裏那露骨的鏡頭,一臉認真,昏暗的燈光照著他的黑眸時明時暗,讓她看不到他的眼底的情緒,卻讓她覺得他……好色哦,竟然能直視那些鏡頭麵不改色。
當時,她總覺得秦子翊是故意放這部大尺度的影片給她看,好勾引她,後來她臉皮變厚,重新問他的時候,他挑眉,一臉壞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她移回視線,重新認真的觀賞電影。
由於她是第一次,從頭到尾的疼痛,根本沒有多少快樂;而他好像也沒有得到多少快樂,總是小心翼翼不敢放肆的對待她……
隻是第二天,秦子翊起床看到顏淩玉蒼白疲倦的小臉,還有床上那抹紅色血印,他心疼不舍,眼底的柔情濃的化不開,親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便下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公司工作。
顏淩玉渾身疼痛的醒來,看到床邊沒了人影,心頭失落,要不是下麵很疼痛,身上到處還有他留下的痕跡,她真的會以為那晚的一切是一場春夢,有誰有她這麼可憐,結婚第二天就被丈夫冷落,她撇了撇小嘴,忍著酸痛起身去浴室洗澡。
也許是第一次給了他,讓她對他總有一種歸屬感,依賴著他,身心都毫無理由的歸屬於他。
辭舊迎新,又到了新的一年,家家戶戶團圓,每一個家庭都是一派喜氣洋洋的幸福景象。
客廳裏,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仍然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節目,毫無睡意,丁文炫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爸媽,晃著小聲哭泣的兒子,來到廚房嫻熟的開始衝奶粉。
他的爸媽是電視迷,看到有好看的電視節目,連帶可愛孫子的心思都沒有了,害得他今晚想要和安曉婕親密,都得先把兒子哄睡著才行,沒想到快樂的行事才剛進行一半,就被這個小祖宗打攪。
沒多久,便衝好了一杯奶,小家夥正在大口大口的吮吸著奶嘴。
他抱著孩子來到客廳,問那對老人:“爸媽,還不休息嗎?”
“不了。”
“不了。”
倆老人異口同聲,頭也不回。
丁文炫不在意的上樓,回到房間的時候,安曉婕已經穿好衣服,從洗手間裏出來,臉頰還帶著****的紅痕,她坐到床邊。
丁文炫抱著兒子坐在她身邊。
看著丁文炫懷裏喝奶喝得歡的兒子,安曉婕說:“文炫,我來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