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表演藝術(1 / 2)

自從全族遷移過來之後,如今也有一年時間,這段時間,除了放牧搭建帳篷外,身後的這幾座大山,他們也進去過,大山之中有很多的野獸,訓練族人狩獵,不緊能夠練習箭術,還可以鍛煉族人相互之間的團結合作。

有一回族人狩獵跑的遠了些,翻過幾座大山就發現了那道屏障,其中一位族人就死在屏障之內,一灘血霧,族人回來後跟族長彙報了情況,牧洱沁也親自帶人來看過,也用動物試驗過,最後的結果都是一灘血霧。

作為普通凡人,他們很難理解這種現象,不過有人說對麵住著神仙,為了不讓凡人窺探仙境,所以才造了此牆,也不知這種說法正確與否,無法印證,不過為了族人安危,最後族長下令全族不得再踏足此處,那裏也就成了族中的禁地,如今此人說從那裏而來,難不成是牆的那頭,他是神仙嗎?神仙也會這麼邋遢,蓬頭垢麵、破衣爛衫的。

牧洱沁手摸了一下胡須,他在觀察丁寶的麵部表情,可觀察很久也沒有發現異常,再次開口問道。

“不知客人說的可是那道神牆?”

丁寶打了個飽嗝,吃的有點撐,摸了摸肚子,很隨意的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聽到牧洱沁問話,看了一眼牧洱沁,心裏思慮了一番,也許這些凡陸之人還不了解仙陸,更不了解通天牆,如果我說是從牆穿越而來,估計他們不能理解,那女人都不理解,何況是他們,即使能夠理解,也會問東問西,那不煩死我了,況且我對仙陸也不了解,隻是知道仙陸的存在而已,不清楚就更沒法回答他們。

“呃……你說的什麼牆?”丁寶一臉傻相,裝糊塗反問道。

眾人見他居然這幅表情,又更加疑惑起來。

“就是那道無形之牆,在空中有漣漪波動的那個,任何活物進入都會變成在血霧的神牆。”牧洱海又沒有忍住插嘴說道,當初她和父親一起去過,所以她親眼見證了神牆的威力。

“噢,你說的是那道怪牆啊,哎呀,我就是被他害得呀,我駕著馬車走到那裏沒有路了,結果馬死了,我也迷路了,沒有辦法就沿著怪牆一直走,走了很多天才走到這裏啊,差點死掉,要不是遇到諸位恩公,可能再過一天我就餓死了呀……我好可憐呐!”丁寶無奈,也隻能瞎編一番,說著說著,想起了自己這苦逼的經曆,幾番死裏逃生,還真的哭了出來,哭的很是淒慘。

“看來他也不知道啊……”

“原來是迷路了才走到這裏的啊……”

“他哭的這麼傷心,好可憐呐。”

“沿著牆走了很久,難道他是從馬哈拉族走過來的嗎?”

眾族人見丁寶哭的可憐,七嘴八舌的說道。

“阿爸,你看他原來這麼可憐,迷路了這麼久差點死掉,我們給他一匹馬,讓他回家好不好。”牧洱海也同情心泛濫,站在阿爸身後抱著牧洱沁的胳臂搖晃央求著說道。

牧洱沁沒有理會女兒,看了一眼交頭接耳相互猜測的族人們喊了一聲:“大家都安靜一下。”

族人們聽到族長說話,也趕緊都停了下來。

“客人說你是沿著牆走來,那你是哪裏的人呢?”牧洱沁緊緊盯住丁寶的眼睛繼續問道,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如果他說假話,眼神會恍惚,他必須搞清楚此人的來曆,不然心中不安。

看來也不能胡謅了,至少得說個地方,反正我即使說的是假話,他們驗證也需要時間的,可恨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問仙女姐姐凡陸的具體情況,如今隻能瞎說一個,不過剛才好像聽誰說過一個馬哈拉族,應該離這很遠吧,就是他了!

丁寶抬頭,假裝擦了擦眼淚,一臉委屈。

“我是……來自馬哈拉族的哈薩克斯坦,從小無父無母,就靠著一輛馬車幫人送快遞為生,可前段時間我接了一個長途單子,走了幾天幾夜,實在太困了,就在馬車上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當我醒來後,馬車又走了一會就……就……哇……喔……”丁寶再次抱頭痛哭,不抱頭不行啊,沒有多少眼淚,正在用力哭呢,想象一下爸爸媽媽的模樣,可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實在沒有印象啊,要不就想想偉大領袖***吧,可憐我也沒有見過您老人家啊,您怎麼就走了呢?

“就怎麼啦……哎呀……你倒是說啊……”牧洱海急的抓耳撓腮,她最喜歡聽人講故事了,說了一半沒了下文,這不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