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好了”
“快,通知侍衛準備車攆,起駕太醫院”阿嬌張開那雙櫻桃小口
“是”阿桃快步走向門外,
阿嬌的車攆行駛在這巍峨的皇城,三步一殿,五步一宮,將皇族封閉在這密不透風的鬼地方。鸚鵡淒淒,柳樹依依。
太醫院內
“太醫,徹兒好些了嗎?非要秘密送出宮嗎?”阿嬌臉色慌忙,問道
“是的,皇後娘娘,聖上得的確實是天花,為了宮內其他人的安全,必須要送到宮外的恩年院,那裏是專門給皇室感染病疾隔離用的,娘娘放心,那裏的環境與宮內並無二異,而且無人打擾,對於聖上的病,有極大的作用”太醫解釋道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阿嬌長出一口氣,
“可是······;”
剛剛放鬆的阿嬌,頓時緊張了起來,臉色突然變白,急切的瞪著太醫
“可這次聖上的病,與天花又有所不同,其他人在服了藥後會有所恢複,可聖上卻········;”
“快說,不要磨磨蹭蹭的,耽誤了聖上的病,你們擔當得起嗎?”
阿嬌汗流浹背,與早春的節氣成為強烈的對比
“我們給聖上服藥後,他的疹子突然消失,與未得病前沒有區別,這是普通人不會出現在狀況”太醫言道
‘“那該怎麼辦?”
“看來,隻有先將聖上送入恩年院,待幾日後,再次進行診斷·····;”
“唉,好吧,依你所言行使吧。”阿嬌轉身,離開太醫院,發白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悲傷,一絲埋怨······;
阿嬌的車攆在返回的路上停住了,停在了昆明池旁,阿嬌獨倚長椅,在池水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
阿嬌心中如翻江倒海,回憶起兒時與徹兒的時光,回憶起太後死前對阿嬌的囑咐,覺得有愧列祖列宗,有愧於大漢朝的有功之臣
“來人那,轉駕太廟
太廟內
“母後,你說臣妾該怎麼辦,才好?,臣妾好為難,好迷茫,”
阿嬌突然想起昨日,徹兒說的一番話,她好擔心,淮南王會趁火打劫,趁徹兒染疾之時,造反,真要到了那時,她一個女子家,又沒有兵權在手,且朝中大臣大半都已被淮南王收買,唉,如果真的會發生,她也隻有將江山拱手相讓,阿嬌突然抬頭,看著太後的牌位,突然眼睛一亮,她發現在牌位下麵,好像有些東西,她走近瞧去,果然,在皇太後的牌位下麵,有個黃色絲綢狀的物體,阿嬌用雙手,將皇太後的牌位請到一旁,拿起黃色絲綢,捧在手中,急忙走出太廟。
“起駕,會長樂宮”阿嬌言道
淮南王府
“哈哈,天助我也,眼下宮中大事頻頻出現,現在倒好,連劉徹都以感染天花,看來,到我淮南王出手的時候了”淮南王奸笑道
“是呀,是呀,連老天爺都來幫助您了,您可真是洪福齊天啊。”東渙附合道
“東渙呀,你跟了我多少年啦”
“奴婢跟隨王爺已整整10年啦”東渙說道
“想當年,你才8歲,我看你在那群乞丐中猶如鶴立雞群,就把你帶了回來,讓人叫你練武習字,看如今,我的眼光果然沒錯,要不是看你······;,我就把小姐許配給你了”淮南王的嘴畫了一個優美的弧
“王爺,我哪敢讓小姐跟我呢,我隻是一個奴婢········;”東渙說道,剛才淮南王的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了一個隻有18歲少年的心,“我隻是一個奴婢”這句話在東渙的心中烙下了不可磨滅陰影
當年的畫麵浮現在東渙的腦海之中:
那是一個旱災年間,全村的糧田顆粒無收,父母帶領鄰居南上,去尋找出路,就在途中,東渙的父母和大半部分村民都死掉了,東渙和剩餘村民靠乞討過活,一日,淮南王在路邊發現了東渙,便將東渙帶回王府,當作棟梁來培養,希望有朝一日,東渙能夠幫助淮南王造反,東渙明白他隻是淮南王養的一條狗,待它日,淮南王成為皇帝之日,淮南王就會把他踢開,到那時,怕是姓命也難保,所以東渙一直以來都想找機會離開王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淮南王遲遲不放他走,還以其他村民的姓命做要挾,東渙不得不繼續過著不如一條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