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把她的衣服抽出扔到了被外,笑著說,“這是閨房之樂。”
這是什麼理論?她用力掙開他握著的手,羞的一張臉蛋通紅,連城一看,知道她真的羞了急了,忙把她抱在懷裏,用被子裹了,又是親,又是哄,“……那你讓我說哪裏?難道,是這裏……”他拉著她的手探到他身下去,卻不像剛才似的讓她輕易掙脫。
這就更過分了。
白錦屏的臉像火燒,怪不得韓大姐說男人在女人這件事上都有劣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永遠都改不掉的劣性。連城越來越不正經了。以前都隻說溫柔話哄她愛她,現在都是些羞死人的話,專門捉弄她!
她用腿蹬他,用另一隻手打他,他就躲開,索性從背後箍著她,即使鬆了她的手,她也夠不著他。
他的聲音更是帶著些得意,“錦屏,你不乖嘍,鬧的動靜大了小心靜兒以為有事闖進來,到時候……”
這招果真有效,白錦屏的動作一下子停止,乖乖讓他抱著。
他就在她耳邊說悄悄話,說的都是讓她臉紅心跳的話,還時不時在她肩頸處咬吮,他的堅|挺更是頻頻戳她的俏臂,她想到往日種種溫存,身上發熱,便別過臉去,抿著嘴不出聲。
連城不喜歡這樣,在她耳上輕咬了一下,掀開被子往裏看,在她耳邊呢喃,“真是美不勝收,錦屏,我又發現你另一處長重的地方了……我想那些詩歌中,男子求之不得的窈窕女子就是你這般了……冰肌玉骨,出水芙蓉……”
“啊,連城!”白錦屏實在受不住這種語言加動作上的雙重挑|逗,低叫出聲。
總算聽見她的聲音,他闔了下眼,溫柔地抱著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錦屏,我在這兒呢!”然後親吻著她的唇,一點一點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本緊閉著唇不讓他得逞,但沒過一會兒,就受不住張開了嘴,與他糾葛在一起……
身體如在驚濤駭浪裏起伏,分不清東西南北。他今日一定有別的事,要不就是心中生了什麼抑鬱,時而溫柔,時而激烈,弄的她一會兒水裏,一會兒火裏,簡直無法承受,又不知如何解脫,便抱著他細碎地抽泣起來。
正昏昏沉沉之際,連城的動作驟然停下,緊摟著她,聲音微微顫抖而憐惜,“錦屏,你怎麼了?”
她閉著眼睛,緊咬櫻唇,摟著他的脖子搖頭,呢喃:“連城,連城……”
他知道這種事欲罷不能時很難耐,以前他為了延長這種抵死纏綿的過程,為了讓她更有感覺,會有意的磨她,可她從未哭過。
他在她鬢角親吻幾下,哄道:“別怕,我在這兒呢。如果你不舒服,我們不要了,別哭了,錦屏……”
白錦屏睜開眼睛,看著他真摯而有些無辜的樣子,哇地哭出聲來,一口咬在他肩頭,“你好壞,誰說我不要了!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