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
這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狗血劇?
“你是不是加班加多了,腦子糊塗了?”
“呸!我跟你說正事兒呢!”
陳悠悠咬牙道,“雖然你家老沈看上去挺正派的,但是哪有不偷腥的貓,你呀,長點兒心吧。”
“好好好,長長長,”唐夏敷衍道,“陳大夫還有什麼藥交代的嗎?”
“下個月我生日,記得準備一份厚禮,不然不收。”
唐夏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看了一眼時間,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兒電視,就上樓休息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一雙手在她臉頰上輕輕地摩挲,她嘬了嘬鼻子,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躺在旁邊的人愣了半天,才嘟噥道,“怎麼才回來……”
“出了點兒事,”
沈先生捏了捏她的鼻子,低聲問道,“餓不餓?”
唐夏被他一作弄,睡意也被打散了,她醒了醒神,才道,“還不餓,你餓了?”
沈先生彎了彎唇角,“我打包了一些吃的,既然不餓,那就一會兒再吃。”
唐夏“唔”了一聲,將頭枕在他胳膊上,過了一會兒,低聲道,“你剛剛說出事了,怎麼了?”
“沒什麼,一點兒小事。”
他並不想多說,唐夏這才注意到,他已經洗過澡,身上穿著的是平時穿著的睡衣。
唐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道,“你今天英雄救美了?”
沈先生一怔,失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誰告訴你的?”
唐夏將頭埋到他的胸口聆聽了一會兒,振振有詞道,“你的良心告訴我的,怎麼樣,美女抱在懷裏的滋味好受嗎?”
沈先生思量了一下,緩緩道,“比你輕。”
唐夏……
沈先生瞧著她的表情,笑著道,“你連你婆婆的醋都要吃?”
唐夏一怔,“你母親也去參加葬禮了?”
沈先生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不想多說。
唐夏眼睛轉了轉,覺得這個誤會有些好笑,可她又笑不出來,隻是覺得有哪裏不對,蘇梅是不是也認識張雪蓉?
她那麼犀利的女人,怎麼會弄錯情敵,除非……
“想什麼呢?”
沈先生順著她的發絲,低聲問道。
唐夏回過神,笑了一下,“我在想,寶寶以後叫什麼。”
說到這個沈先生來了興致,他往後挺了挺背脊,嗓音低沉地說,“沈勖。”
“腎虛?”
唐夏嘴角抽了抽,“能不能再有創意點?”
這麼好起名字的姓,居然一下子就能起中招,這概率也是沒誰了。
沈先生……
沈先生鬱悶道,“我說的是勖,勖勉的勖。”
“嗬嗬——”
唐夏給了他一個白眼兒,“誰叫名字,還去看看你字兒怎麼寫,這名字以後叫出來,你讓孩子在別人麵前多尷尬,不行。”
“那你說叫什麼?”
唐夏喜滋滋道,“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生個兒子,就叫一諾,生個女兒就叫千金。”
沈先生……
原來你水平也這樣。
“你那是什麼表情?”
唐夏皺起眉,你一個起腎虛的還敢瞧不起我?
沈先生撫了撫她的頭發,溫聲道,“起名字的事兒,還是問問老爺子跟爸吧,畢竟老人講究得多。”
唐夏鬱悶道,“我覺得挺好的呀,小名兒我也想好了,老大叫打毛,老二叫二毛。”
沈先生……
大毛二毛三毛……毛團……
一家子全是毛字輩……
蘇梅最後是被殷承安給帶走的。
葬禮現場已經亂作一團,沈濯雲帶著那個叫“雪蓉”的女人離開後,殷占軒像是瘋了一樣,抽起一把傘,就朝著蘇梅砸了過來。
蘇梅當場就懵了,殷承安替她擋下了殷占軒的怒氣,帶著她離開了現場。
葬禮後來是怎麼結束的,他已經不知道了,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他已經被折磨得疲憊不堪。
蘇梅濕淋淋的坐在後車座上,抖著身子,一張臉蒼白無血色,看上去精神有些錯亂。
肖潛朝著後視鏡裏看了一眼,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問道,“伯母這樣沒事嗎,要不要先去趟醫院?”
“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
聽到醫院這個詞,蘇梅突然激動得叫了起來。
殷承安按住她的身子,沉聲道,“不去醫院。”
說完看了一眼肖潛,想了想,沉聲道,“去酒店吧。”
肖潛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盤,抿起唇角,“剛剛的事,說不定已經有人泄露出去了,如果被媒體拍到,再添油加醋說些什麼,到時候恐怕更難辦,這樣吧,先去那兒吧,我在市區還有一套高級公寓,交通治安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