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憶雪看著高長恭的俊臉一步步的放大。胡亂的說道:“今天天氣不錯,又刮風又下雨的。嗬嗬”
高長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點點的靠近,鄭憶雪還來不及犯花癡自己的腰便被人圈了起來。二人的嘴巴貼的更緊了。
鄭憶雪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冰涼的唇毫無預兆的貼到了自己的唇上,腦袋瞬間短路,一股淡淡的雪蓮香味直竄入自己的口腔。這特麼的是被強吻了嗎?這是初吻啊!鄭憶雪反應過來之後猛地推開他。用力擦著自己被吻得通紅的嬌唇,“高長恭,你個大流氓,居然敢偷親我!”
“請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貼過來的,本公子當然要滿足你了!”高長恭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鄭憶雪攤坐在地上,顫抖的抱起雙臂。
高長恭摸了摸鄭憶雪的額頭,似乎感受到了鄭憶雪身上的寒意,眉頭不禁一皺,眼中盡是擔憂:“你怎麼了,身上這麼涼”
鄭憶雪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隻是眉目間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回答道:“沒事老毛病了,每個月都會發作。以往也是這麼痛的,沒事,挺過就好了。現在已經不錯了,還記得有一回即是熱又是冷的,不斷交替著,還要享受著經脈寸斷,在生長出的痛苦,相比之下,現在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鄭憶雪眨著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猾,嘴角浮現一絲笑意“你應該感謝今天本大小姐心情好,如若不好我很可能就不救你了。好了,我恐怕到後半夜就是個沒有武功的人了!所以說到時你自求多福。”
高長恭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一襲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清秀的臉上隻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他脫掉了他的衣服。
鄭憶雪一驚,大聲問道:“你要幹嘛?不要亂來。”
高長恭隻覺得鄭憶雪這個樣子好可愛,搖了搖頭,笑了笑,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抱著鄭憶雪,溫暖著她,問道:“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有沒有覺得好一些。我知道,是我害的你,如若不是我,你也該不用忍受這痛苦的。”
鄭憶雪看著他,感動的說:“嗚嗚嗚,你終於說一回人話了!謝謝啦,我沒事!”
高長恭眼睛裏也閃爍著溫柔,像一池春水般蕩開了層層溫柔的漣漪。嘴角含著的笑,如曇花初綻,沁香撲鼻。鄭憶雪啊,鄭憶雪,你究竟是怎麼長大的呢?你一定是有故事的人!我們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鄭憶雪話題一轉,講述了一切,不知為什麼,我雖和他第一次見麵,可卻覺得十分熟悉。“我小時候體弱多病,就連太醫都說我活不過六歲,後來我遇見了一位修仙之人,他和爹爹是好朋友,又因為我難遇的學武之才,就讓我學習武功,後來因為學的武功,以及我每天都泡在藥泉裏,所以也就可以解毒,也染上了這種毛病。
我身上有著封印,所以每月不一定什麼時候會發作,發作時便會現在這樣了,又因練習的武功本來就是一個寒性,所以就有了這樣的病根,信不信明日你的傷就會好?”要不是良心上過不去,我會武功的事情將永遠成為秘密。
高長恭看著鄭憶雪認真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我信”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就是相信
“嗯”鄭憶雪開心的回答,這算是我們聊得最開心的一次了吧!可心卻狠狠地痛了一下,又想起了那個夢,那句話,我等你。夢中的人,你在哪裏?也是否會想我?
命運弄人,我並不知誰是夢中的那個人,而等我知道時,會不會已經晚了?錯過了?
此時月亮悄悄落下,黑暗的天空,一下給閃電照亮了。一刹那,巨大的閃光撕裂了黑暗,吃力地抖動了幾下,又惱怒地把不肯俯就的隆隆吼叫,從茫茫的空間深處,從八極之外,推湧過來,似劍刀相擊,似山崩地裂,這是雷電。
鄭憶雪用顫抖的手抱住頭部,不想去聽,鄭憶雪最怕雷聲,以前是不怕的,可是因為小時候爸爸為了救自己喪失生命,那樣的夜晚就是雷雨天,也自從那一次,她失去了父親的愛,成了沒爹的孩子,讓媽媽支撐著整個家庭,她也每天自責著是自己害死了父親,一切都是自己惹得禍。這樣的雷聲,又想起那年的那個夜晚所發生的一切,鄭憶雪抱住頭想不聽雷聲,逃避那件事,可是她錯了,越逃避,記憶就越浮現。
長恭看著鄭憶雪此時的樣子,又看向天空,擔憂的說:“憶雪,我記得這個地方往前走不遠,有個山洞我們進去躲躲吧!”
不顧鄭憶雪的回答,忍著疼痛背著她走向山洞,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天空,緊接著,瓢潑似的大雨從天而降,像一片巨大的瀑布,從遠處遮天蓋地卷了過來,天裂開了一半任由雨傾倒下來,雨越來越大,雨柱猶如一排利劍,傾斜著刺向地麵,又像一條巨龍吞噬了整個天地,雷在低低的雲層中間轟鳴,接著是一個更響的霹靂,空中彌漫著一股雨天特有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