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夜深人靜,突然覺得不是睡不著,而是固執地不想睡。鄭憶雪坐在自己院裏的櫻花樹的樹杈上。
蕩著雙腿嘴裏哼哼著不成調子的小曲、夜色漸漸漆黑,天空上繁星點點。鄭憶雪一個跳躍就把著樹枝上了房頂。仰臥在屋頂上。
夜晚的氣溫下降。琉璃瓦也變的冰涼起來。嘴裏叼著一個在屋頂上拔下來的小草、看著幹淨的夜空。陷入了回憶:
強勢的母親,你現在可好,是否已經發現我不在人世了,或許不會吧,在工作時你從來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從來都是我主動的。
也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因為工作的勞累沒有好好吃飯,真是讓人擔心。鄭憶雪的母親也是在鄭憶雪記事時就離開了,這點我們還是像的。從今開始,我就像小強一樣活著隻要不死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也許會恢複那段空白的記憶,也許這輩子也恢複不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也許我本不應該去問那個問題,也許人生覺醒真不一定是好事,覺醒一次,離真相近一步;離真相越近,離幸福越遠,越遠,越遠。
鄭憶雪喃喃的說道:“母親,你一定要好好的,雖然你不在我的身邊,但我已長大,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的。”淚也不知不覺的滑落,“懷念是生命中最無能為力的事情,並且十分卑微。”
高長恭在樹上看著鄭憶雪,心想道:原來我們一樣!越來越有趣了這時一道白影坐在自己身邊,和鄭憶雪一樣躺下來、望著天空
“在想什麼呢?”一道慵懶邪魅的聲音傳來。
怎麼感覺耳熟呢?在哪裏聽過?鄭憶雪轉過頭看見高長恭躺在自己身邊。驚了一下子,往一邊挪去。還好沒有發現我哭了。高長恭看著我的舉動不由得一笑。別的女人都是往自己身上貼,她卻一直躲著自己、嗬嗬。有趣。
“這麼晚了跑來這幹什麼?”鄭憶雪疑問出聲,並沒有任何女子的嗲聲嗲氣“你是沒見過淑女嗎?”
高長恭一聽便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你是淑女?”
鄭憶雪搭上高長恭的肩膀說道:“不要這麼說嘛!我走的一直是淑女路線!”
“恕在下眼拙,實在沒看出來”我看著高長恭一臉憋笑的樣子,使我的手特別癢特別想抽他。
看著這樣的小表情,高長恭決定逗逗鄭憶雪,“我想你了。”一下子把鄭憶雪擁抱到自己懷裏,高長恭感覺那柔軟的小身子裝進了自己的胸膛。不知為什麼心裏似乎被什麼給震了一下,這種感覺很舒服,此曾相識。
鄭憶雪慌亂的把高長恭推開,可心裏卻十分的留戀這熟悉的懷抱,為什麼這麼像白衣將軍給我的感覺?“喂。你個大花心蘿卜,鬼才信你的話!”
高長恭望向明月,說道:“落花有情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我拿真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鄭憶雪擺擺手之後便一個轉身跳回那個樹杈。抱著大樹滑了下去。
“嗬嗬,小家夥身手不錯嘛。”高長恭笑著
一個閃身便沒了人影,轉眼間到了自己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