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遇見高人了,莫非高人遇刺了?高人還會催眠?
高人身上的血腥味兒不會是帶著傷吧…大過年的不幹好事兒帶著傷被人追殺?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這下,麻煩這就真的大了去了,這人這麼急切,按照套路來說,應該是追兵不遠,這她剛剛死裏逃生,眼下貌似又要被眼前之人連累,大年初一反正她沒什麼事兒要不要去廟裏逛逛去取煞啥的?
此刻的她,無比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名男子,風華絕代的男子。
阮梨心一皺眉,隻好裝傻了…
她用了最直接有效,就是剛才最後踢永平侯世子的招式,小腿一勾,大腿一挑朝著那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去。
此招式不論對付男女,皆是痛的有效。
打歸打,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被捂著的唇嗚咽著吐出一句不清晰的話,“姑娘,大姨媽來造訪期間就不要出來采花了!”想起古人或許不懂大姨媽是什麼東西,阮梨心很好心的又補了一句,“姑娘小日子這麼重的血腥味兒,看來量一定不少,身體健康,絕對是個好生養的。”
不得不說,阮梨心到了古代不久,在現代養成的思維習慣還沒有變,看到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短袖,第二個詞則是分桃。就是不知道這個美人是不是有那種癖好了。
想到這裏她撇了撇嘴,剛才這人居然想用眼神控製自己,自己隻是在嘴上占個便宜已經是夠意思了。
雲沐白本來佩服她的定力,居然在關鍵時候醒了過來。
轉手瞬間將懷裏的人換了個方向,卸了阮梨心踢向她的力道,以至於她的攻擊其實並沒有那麼奏效。
聽了她前半句話確實不明白微微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說自己是個姑娘時,又被她後麵的神補刀狠狠的戳了一下,目光一凝,臉色未變半分:“姑娘那隻眼睛看不見?”
雲沐白此時有些好奇地看著她,什麼時候學會這麼伶牙俐齒了?之前的木訥少言哪兒去了?
此時懷內屬於女子的馨香縈過鼻尖,雲沐白耳垂悄悄地紅了紅,紅瑪瑙一樣晶瑩剔透。
從來沒有這種經曆的雲沐白不自覺歪樓了,這可怎麼辦?帶回家告訴母親自己毀了她的清白?
阮梨心注意到雲沐白那美麗不可方物清透如紅寶石一樣的耳垂,感覺到他略微走神,拔下了頭上的簪子,趁著他晃神,迅速地將簪子抵住雲沐白的後腰!
“無論哪隻,都看得見,放開你的爪子!不然我斷了你後半輩子的幸福!死蕾絲邊!”阮梨心當做不知道這人的意圖,順便惡心他一句,反正他也聽不懂。
不料,聽了阮梨心的話之後,雲沐白微微抬頭,竟朝著阮梨心曖昧的笑笑:“蕾絲邊的話,腎不好應該沒有關係吧?”
啊?納尼?what?
阮梨心怔了一秒,發現他聽懂了,連這個都聽懂了莫非是老鄉?“areyouok?areyoumif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