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歡,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初兒想走了,那你先告訴我那琴的事,我們再走。”今晚必定不得安穩,讓墨雲回去安排了,現在怕是還沒好,得再等等。
“怎麼,你喜歡那琴?”
“不是,我是想知道你從哪兒得到那琴的?”
“一路過的夫人給我的,那琴有什麼特別啊,你們都好奇怪啊!”
“初兒莫急,聽我給你說。”
沒想到自己偶然得到的琴竟是如此奇物,漪鳳琴。有野心的人都會想要吧,被自己這般大張旗鼓的拿了出來,還能安寧嗎?難怪越逸靈那般氣憤,看了真是沾光了。可看樣子他們都不知道那所謂的玉佩長什麼樣,她才不要告訴他們呢,等他們找去。
“墨離歡,你也想要琴嗎?”其實她更想問的是,墨離歡你的野心也是天下嗎?
“琴想要,但野心我沒有。”見她那張小臉就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麼,很多事現在不能說,但也不能讓她擔心。
“呐,我把琴和玉佩都給你了。你說沒野心的,你可不能拋棄我啊,我隻有你。”
“傻丫頭,我要琴是因為私人的原因。我也不會拋棄你的,再說現在你不隻有我,還有慕淺、輕禾他們啊,趙蓮兒你不也很喜歡嗎,所以啊,現在你有很多值得你去信任的人。知道嗎?”
“嗯,知道了……”可他們不一樣,你隻有一個啊。
“我們回去吧,鬧了一晚上也累了。”剛才墨雲傳來消息,回府的路上已經清理幹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現在主要的就是琴,一門心思都在琴上的他根本沒發現寧初兒有什麼不同,要是能注意到,很多事就不會發生了,人再完美也都會有弱點的。
以往毫無牽掛的寧初兒,如今有一個人占滿了她的心頭。說什麼,做什麼都會有他的影子。她可以因為他的一句話高興很久,也會因為他而擔驚受怕。習慣掌握一切的墨離歡,此刻還未覺察到,有些人注定是那異數。
“七王妃留步。”
“你是?”眼前這個人她並不認識,看她穿著應是西域的使者,難不成……
“王妃不認識婦人的,是我見王妃撫琴覺得十分親切,膝下無兒女相伴,想與王妃結為義母女,不知王妃可否答應?”
“我為什麼要答應?”看見這熱情過火的婦人,寧初兒不想和她扯上什麼關係。說不定又是一個為了琴的人,琴已經給了墨離歡,她不想和琴有關了。
“王妃是嫌棄我的身份?其實我是……”
“你是什麼身份與我何關,我父母尚在,雖說他們對我不好,但也是生身父母,這樣做豈不不孝。”
說完就不再理會,拉著墨離歡離開了。墨離歡也感覺到了她的心情有些不對,好想在生氣,可是為什麼呢?
“柳姨,你怎麼在這兒?欸,那不是……”
“鈺兒啊,我們回去吧。”
“嗯。”
一路平安的回到了王府,寧初兒自然是回了晚念閣,而墨離歡也跟著她走了進去。這下子寧初兒不淡定了,“你要幹嘛?”
“休息啊。”
“回你屋去,來這兒幹嘛!”
“初兒,我們都同床共枕好幾天了,你不會今天趕我走吧?”
“有什麼不可,你快給我……”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墨離歡點了穴道,暈了過去。
“初兒,今晚你就安心的睡吧!”把她輕放在床上,蓋好被褥,自己也和衣靠了上去。把她摟在懷裏,伸手抹平了她眉間的山峰,認真的看著她的睡顏。
屋外是嚴陣以待的護衛,今天漪鳳琴出在了她的身上,有意者無論好壞都會來打探一番,今夜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麵對一波又一波的來人,墨雲、墨竹、輕影他們都在想著怎麼就遇上這麼個王妃了,拿著寶物不僅不自知,還高調宣揚,累的可是他們啊!輕禾則在暗罵自己的愚笨,琴在她手裏拿了那麼久,怎麼就沒認出來啊!
相比屋外的熱鬧,屋內就安靜多了。兩人相偎在一起,琴也靜靜的放在一旁很近。月光透過窗隙照了進來,剛好落在玉琴上。清晰可見琴身上有半個手掌大的方塊凹陷處,中間還有一個凹陷的圓點,想來是玉佩上的什麼東西。
一覺醒來,寧初兒隻覺的渾身酸痛,還被什麼壓著。低頭望去就見一雙大手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腰肢,用力的擺動想要掙脫,卻聽見頭頂傳來低沉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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