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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活寶,張菲歎口氣:“說吧,你怎麼出老千的。”
剛才在麻將室,張菲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出老千。但究竟是怎麼出的,他站在這人身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端倪。
“我……”那人囁嚅著。
“說!!!”
這名男子立刻說了。
他的外號叫眼鏡。因為他近視很深,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因此得名。
出老千的方法,就是來自他戴的這幅眼鏡。這副眼鏡經過他的改裝之後,可以穿透紙牌,看到牌麵的數字花色,所以其餘兩家有什麼牌他一清二楚,當然每次都贏了。
“靠,這麼神奇?”張菲不信,他要實驗。“站這別動,我去拿牌。”
拿著紙牌回來,他果然是規規矩矩的站著。張菲走到那人跟前,不由分說就扒下他的黑框眼鏡戴上。
“靠!!!”一陣天旋地轉,張菲趕緊取下眼鏡,結果一抖手摔地上了。但由於腦袋還是暈的,張菲腳步不穩,一不留神把眼鏡踩得粉碎。
“靠……”張菲看著地上的碎片,呆了。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那人眯著眼睛弱弱的問道。
“你眼鏡多少度?”
“兩千度。”
“兩千度!!!都TM快瞎了!!怪不得我戴上去頭暈腦脹……喂,跟你說啊,你眼鏡被我踩碎了。”
“啊!!!不是吧……”那人立刻又哭了。
對於一個兩千度的深度近視來說,沒有眼鏡就等於瞎子,他當然就哭了。
“哭個屁。老子賠一副給你,附近就有家眼鏡行,咱們現在就去配!”張菲拎著他大步而行。
那人什麼都看不清,就這麼腳步踉蹌的被張菲扯進一家小小的眼鏡行。結果人家說沒這麼深度數的,先給你弄個一千度的戴著吧,你到大眼鏡店再去配。
那人戴上一千度的眼鏡後,雖然還是看得不太清楚,但畢竟可以對付著用了。
走出眼鏡行後,張菲問那人:“你那副眼鏡怎麼回事?從實道來,一個字都不準漏!”
那人膽怯的看了看張菲,見他正凶惡的盯著自己,便立刻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甚至連他生辰八字、爸媽叫什麼都說了。
這位外號眼鏡的男人是SOHO族,靠幫人家修修電腦、裝裝係統賺錢,有時候也接一些破解正版軟件的活,或者替人家當黑客。偶爾,還會寫點病毒程序去賣。
說是偶爾,是因為他膽子小,不敢常做這種事。
雖然膽子很小,但其實他是一名電子奇才,軟硬件無所不精。他自小就喜歡搗鼓一些收音機、電子表之類的電器,拆來拆去研究裏麵的工作原理。後來因為偏科太嚴重,雖然理科都是滿分,但語文隻考了10分,英語更是0分,所以沒能上大學,就變成無業遊民了。
他曾經也找過一些工作,但像他這種沒有文憑的,隻能找一些很爛很小的電腦公司、網絡公司什麼的,或者去網吧當網管,電腦城幫人家裝電腦。
他為人懦弱,常被人欺負,而且這些地方薪水也低,所以他幹脆自己接活幹。
閑下來他也會研製開發一些東西,那副被張菲踩爛的黑框眼鏡,就是他苦心研發了好幾年才搞出來的。
這副透視眼鏡的功能很弱,隻能透過非常薄的物品,比如撲克牌之類的東西。他在家自己用撲克牌牌試驗成功之後,便想著在外麵也試試。但他猶豫了好幾天,始終不敢踏進賭場的大門,翻來覆去失眠了好幾個晚上,他才決定選擇麻將室。
麻將室這種地方雖然沒有賭場的氣氛那麼恐怖,但相對的,弄到的錢也會少很多。不過他決定先從麻將室訓練一下自己的膽量。因為賭博出老千不僅需要良好的技術,更需要良好的心態,這是需要一次次的實戰累積出來的。
於是他找了很久,終於選中了離自己家很遠的一個麻將室玩鬥地主,誰知就被張菲發現了,然後就把他的寶貝眼鏡踩了個粉碎。
“你再搞一個出來啊!我帶你去澳門賭博,有我當你的保鏢,你隻管放心出老千!!到時候,咱們三七分賬,我七你三,白花花的銀子如流水般湧入啊……”張菲開始做發財夢了。
“沒了,就那一副……”眼鏡哭喪著臉解釋說,那副眼鏡最重要的是一個小小的芯片,芯片的源代碼經過無數次失敗後,某天他無意中弄亂幾個0、1的次序,結果居然成功了。但源代碼存在電腦裏被他不小心誤刪了,那都是海量的二進製代碼,現在要他回憶出正確的代碼,絕對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