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跑到汪哲函的麵前,兩手伸開,攔住了他的去路,“喂,慢著,你要道謙,”白青青不怕死的說著。

“切,醜女人,讓開,”汪哲函看了看眼前這個身高不及他肩,抓起沒有五兩肉的小女人,說實話,讓他看得有點煩,因為他平時最不喜歡看的就是這種醜人,由其是女人,一句話醜人多做怪。

“你,太過份了,你覺得你就很美嗎,成天讓人對你仰視,沒人願意扭到脖子,眼睛長得那麼深,晚上出來人還以為碰到鬼呢,還有那要死不活的一張臉,簡直是禍國殃民,”白青青真的是被這個男人給氣得腦充血了,要不平時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麼沒深度的話的,平時想罵人時腦袋總是突然的空白,沒想到現在總於通電了,反正對上這種二世祖也不用客氣了,心理一點也不覺得內疚,這人就是一爛人。

可是某人的臉上已經開始結冰了,平時哪個女人見了他不被他的外表迷得團團轉的,隻要他一個眼神過去,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地上倒,今天這女人竟然說他醜,而且還是一個他認為極醜的那種低等平種。汪哲函的臉上慢慢出現了噬人的憤怒.汪哲函上前一個大步,剛好與白青青有一公分的距離,目露凶光的盯著白青青。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把眼前這個醜女人按在地上,從他身上踏過去

天啊,這人真的是鬼嗎?她感覺到身體從腳開始注入寒氣,一直冷到骨頭裏,可是眼睛對上這個男人的雙眼時感覺像是要被燒掉一樣,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讓她快要窒息了,她好怕,手指不停的攪著衣角,背部開始冒冷汗,她開始有點後悔剛剛的衝動了,真的是衝動是魔鬼啊。白青青無助的看著汪哲函,她真的是怕極了,突然感覺一陣風從臉寵襲來,她害怕的閉上雙眼,好像在等待閻羅的判決一樣。突然身體被拉到了某個溫曖的港灣。

“先生,對不起,白青青剛不是有意冒犯你的,請諒解,”陳凱向汪哲函點了一下頭,帶著白青青迅速的走向了舞池。白青青感覺到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可以說她是被陳凱拖著離遠離那個男人的,真的太可怕了。

汪函哲一個人站在那裏好久,他又一次看到了那種眼神,讓他又怕又恨的眼神,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過著好像沒有靈魂一樣的生活,每天除了拚命的工作掙錢,最大的樂趣就是吞並其它公司,他喜歡看著別人破產跳樓,喜歡看著人家痛苦,因為自已根本就感受不到什麼叫痛了,從很多年前就是了,所以他一直喜歡做的事就是折磨別人,讓自已記著人生還有一種叫痛的東西,今天他感受到了,盡管隻是那麼一瞬間,可是他感覺到了,為什麼呢,越想他就感覺頭越痛,不知不覺的拖著沉重的步閥,出了電梯,進了屬於他自已的獨自空間裏麵。

“青青,青青,你怎麼了,你說話啊……”陳凱著急的搖著白青青的肩膀,可能是因為剛剛被汪哲函嚇到了,陳凱帶著白青青穿過舞池,找到一個相對較偏的座位座下,可是白青青卻一直都沒有說話,兩眼一直處於迷茫狀態,陳凱叫了半天都沒見她有反映。準備帶她去醫院,剛扶她站起來……

“唔……唔…..”白青青突然的哭了出來,這次可真是她第一次被這麼樣嚇到了,天啊,怎麼會有這麼樣的一個人啊,她真的以為她會就那麼樣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呢?她現在真的無法表達自已的心情,隻是覺得想哭。陳凱看著白青青這個樣子心理也覺得堵得慌,讓他好心疼,他掰過白青青的肩膀,把她的身體靠著自已的胸膛,一手撫著白青青的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