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青聽到那一聲身體一軟,癱座在了地上,盡管現在是炎熱的夏天,從每個人的額頭上還可以看得出微小的細汗,可是白青青坐在這大理石的水池邊卻感覺不到舒適,隻有浸骨的寒冷。
汪哲函手一揮,那兩個保鏢放下了籠子,跟著汪哲函離開了。
“函兒”
“哥哥”“哲函哥哥”
幾聲呼喊也並沒有讓遠去的身影稍作停留。
“青青,別擔心,函兒隻是一時生氣說出的氣話,你回去休息下吧”汪俊昌緩緩蹲下去,把坐在大理石地上的青青扶了起來,陳凱也過去幫忙。
“是啊,青青,我扶你回去吧,哥哥一定不會真心讓你走的”陳凱現在明白他們兩人都是已對雙方用情至深,他相信汪哲函一定不會讓青青離開的。
白青青現在的腦袋一片空白,已經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了,任由著陳凱和汪俊昌拖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陳凱他們把白青青扶在了汪哲函的那張大床上,而白青青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話,隻是躺在床上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沒有和他們說話,也沒有再看這裏的一人一物。
陳凱他們知道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讓他們倆個都靜一靜了,把門帶上就下樓去了。
白青青的雙眼在門關上的同時也睜開了,眼淚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的心好痛,不知道是為什麼好痛,痛得無法呼吸,隻要一想到汪哲函心就會更痛,想到那一句話她真的寧願自己沒有看到那一切,所有的都沒有發生就好了,至少她不會動手去打他,雖然打在他身上,可是卻痛在她的心上,而他說出的那句話一下子讓她跌落到了黑黑的深潭,寒冷得連一絲氣消都感受不到,沒有分子的運動,沒有光線,隻能感覺到冷,她情不自禁的抱住自己的雙手,卷曲在那大大的床上。
“砰”的一聲門響把白青青嚇得從她混亂的思緒中跳了出來,她向門那邊望去。
汪哲函手裏拿著一瓶上好的xo,衣服被扯得淩亂,房間一下子充滿了酒氣味,而汪哲函還是不停的往自己的嘴巴裏灌著酒。
他為什麼會這樣,她見到的汪哲函就算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去借酒來麻醉自己的,就算他再生氣他也不會去選擇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的,看到這樣的情形白青青寧願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衝著她發火,對著她吼,或者是還知道懲罰她,而現在這種是代表什麼呢?還是他原本就是這樣的呢?
白青青再次的害怕了起來,身子開始坐了起一為,往一個角落慢慢的移動著。
突然“砰”的一聲,把白青青嚇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汪哲函扔掉了手裏的xo酒,徑直的朝著白青青睡著的床上走過來。
“哼,怎麼還不走,難道你現在還想幫我暖一下床嗎”汪哲函說出的語氣陰冷至極,這次竟然臉上的那絲不屑配上那陰冷的氣質竟讓人覺得那麼魅惑。
白青青的後背一涼,她的眼淚嘩啦嘩啦的往外流,頭在那裏拚命的搖著。
不是,這一定不是他,這種表情,這種眼神,是那麼的陌生,以前再怎麼害怕他都不會覺得那麼的陰森,了不起隻是讓人不寒而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