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被一種潮濕的感覺觸醒,一陣陣血腥的味道禰漫在整個房間了,睡眼朦朧的我用手摸了摸潮濕的地方,好臭!讓我有窒息的感覺,打,打開床頭燈發現床上什麼也沒有,而且血腥的味道也隨即而失。覺得奇怪又不知哪裏不對,此時我也沒了睡意,走到廳裏去看電視。
這是我剛搬進來的新屋子,是一個朋友介紹給我住的。對於這個房子的過去我一無所知,隻聽說這裏曾住過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電視開著,沒什麼節目;我隻好去衝杯咖啡。
當我再次回到廳裏的時候發現一個女人坐在那裏,手裏拿著煙不停的換著頻道,絲毫沒有感覺我的存在。我走近她看著她,很嫵媚又很冷豔。“請問你是?”對突然來的訪客我不知所措,我想她既然可以進來應該是房東的朋友之類的吧。雖然對她突然來訪有些不滿,但我還是很客氣的問她。她並沒有理會我,還是不停的轉頻道,她的煙已經留下很長的灰,而且已經燃到了蒂位。“小姐,請問你是哪位?為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我怕她聽不到提高了聲音,可是她依然沒理我,突然一陣撕打聲從我的房間裏傳了出來,我趕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去看個究竟。
當我走到房間的門口我頓時驚呆了,一個女人倒在血泊裏一動不動,已經死掉。一個男人正在的慌亂的擦拭著自己身上的痕跡,那個男人樣子很熟悉,但是我又想不起他是哪位。那個男人脫下衣服在衣櫃裏找出另一件幹淨的男裝換上,奇怪他都沒有注意我站在門口,而且我的衣櫃裏怎麼可能有男裝?我捂住口傻傻的看著他,他收拾幾件衣服拿著凶器奪門而出,視我為透明人。
男人走後我趕緊走到床前,“天哪”我失聲出口,那個……那個女人竟然是我,而且掙著很大的眼睛,嘴角還有一絲笑意。怎麼會這個樣子?我癱坐在床前,屍體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到我的身上。除了害怕我沒有其他的感覺。
當我回過神,在廳裏的那個女人已經走到我的麵前,眼睛直直的一直盯著我。她做到床上,把手中的煙蒂插在屍體的血液中,發出孜孜的聲音。她捋了下劉海後手搭到我的肩膀“你就是這樣死的,知道嗎?跟我是一樣的。”說完她便躺在“我”的屍體上合二唯一不見了。隨後“我”屍體也漸漸的消失。我好怕,但是不知道怎麼辦。那一夜我沒有睡,坐在床前回味著所見到的那一幕;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失去了知覺。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沒有絲毫昨夜的痕跡。“可能是場夢”我自言自語的安慰著自己。並起身準備早點。
走到廳裏電視還在開著,煙缸裏有一截陌生的煙蒂帶著紅紅的唇印,讓我不覺想起了昨晚那個女人。沒想太多,我倒掉煙蒂,走向廚房。沒錯我昨晚煮的咖啡還在那裏,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這時,我的電話響了“喂,水兒啊。前幾天我跟你說要跟你簽合約的陳先生已經到廣州了,現在在機場你去接他吧。他的照片我用電話給你發過去,然後你快點接他。”丁寧在電話那旁不停的羅嗦著,我說了聲OK就掛了電話,別的也沒多說;等著她發照片過來。沒多久丁寧就發了他的照片過來,我看了一眼;沒搞錯吧?竟然是昨晚殺死“我”的那個男人。電話從我手中滑落下來,難道真的我要死了嗎?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