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位小哥呀,你身邊的小娘子呢?這會兒身邊沒人要不要我來陪陪你呢?”說著細腰慢扭,又把那已經被撕開的衣衫往後退了一些,露出了一對白滑酥潤的窄肩,玉臂慢抬,手上的指甲也不再是紫黑色,而是細而白嫩,她用那纖纖玉指輕輕的在那兩隻挺拔酥鬆白嫩的**彈動著。隻是那胸前窟窿裏還在往外冒著血。又見她蓮步輕移那影子向我走近了一些,“你雖比不得那西門大官人風流倜儻,你可比我家武大強多了,那武大三寸丁穀樹皮,跟他一夜也惡心十年。我這一輩子呀……”
我不知是害怕,還是被他調逗得有些難以把持自己,隻覺得心跳都快了許多,氣喘得也粗了很多。
“**,到如今你還敢這般說話,難道你胸前那窟窿不痛嗎?”
那古裝女人看了一眼胸心流血的窟窿,“這是那武二賜的,那武二又比西門大官人強了十二分,死在他的手下做鬼也痛快。隻是那武二千不該萬不該拿了我的頭走,讓我現在肩上無了東西輕得難受。隻想尋個頭來。”說著那鬼影又走近了幾步,幾乎就在我的背後。“小哥惹是肯把頭借我,今日我必讓小哥風流快活個夠呀。”
我不能再看著那窗子了,我必須轉過身來,麵對麵的與這凶魂鬥。想到這我猛的一下子轉過了身。“要想取我頭,來吧!”這時我才發現身後空空的並沒有什麼凶魂女鬼。
“哈,哈,哈,……,小哥你怕了,你的頭,我還看不上呢?要借,也得借那漂亮女人的頭呀。”這聲音又從我背後傳來。
“你在哪,出來!”沒有人回答,樓裏死一樣的寂靜。鍾表的聲音顯得異常的響。心跳的聲音和著這鍾的響聲,我的氣喘得都不均勻了。怎麼辦?我怎樣才能降了這鬼?鬼在暗處,我在明處,難提防呀。
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泰山那老僧人,老僧人竟然能從我們的麵相上看出那樣多的東西,想必是個高僧,看來我得去趟泰山請這高僧出麵了。
在這鬼樓裏,我又痛苦的心驚膽戰的挨過了一夜,次日天一亮便踏上了去泰山的路。
在泰山寺裏我又找到了那個老僧人,這次我也像妻子柳兒一樣對佛祖非常的虔誠,給佛祖們上了香,也給老僧人施了禮。
老僧人眯著雙眼,“施主解鈴還須係鈴人呀。老衲我對那凶魂也無甚好的辦法。”
我又施一禮,老師傅,你總不能讓我回到**百年前去找那武鬆,讓武鬆來降了那潘金蓮吧。
“時不可倒轉,那武鬆已仙逝了,又怎可以回來幫你降了那潘金蓮呢?隻是那武鬆生前也已是得道高僧,你何不去那武鬆曾出家的錢塘六和寺裏求援呢?”
謝謝師傅指教,我不敢怠慢,急急的去訪那當日武鬆出家的六和寺去了。費了好幾日的功夫,終找到了那個寺院,六和寺已沒有了往日的風采,寺院已顯破爛不堪,香火也不甚旺盛,我這心裏一下子冷了半截,就這小廟能有什麼人幫我降了那凶魂?抱著僥幸心裏想,即來了總不能白跑。我找到了寺院的主持,施了大禮,秉明了來意。那主持道:“我這廟雖是又小又破,但降這凶魂你是找對了地方。當日武大師圓寂時也曾留下了兩粒佛骨舍粒,這本是鎮寺之寶,為了除這妖孽你暫拿去吧!
我千恩萬謝的謝過了主持,小心的捧過了武大師的佛骨舍粒回到了小樓。把它供在了西窗下,每日為他進香。
這時已經到了陰曆八月,這一年的雨水出奇的多,又一連下了幾場雨,眼看到了中秋節,這雨仍沒有停的意思。
中秋節到了,我去丈母娘家裏看過柳兒,與柳兒一家人一起吃過飯,便又回到了小樓。“月圓陰雨夜,重簾落西窗,樓外聽嬰泣,切莫開窗望。”這些字不斷的出現在我腦中,又是一個月圓陰雨夜,也不知從六和寺中帶回的武大師的佛骨舍粒是否管用,心裏還真的是擔心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