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會在這裏?他怎麼會在這裏?
那廝無聲無息的落到地上。我又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玉!他來搶我的玉!
第二眼望到他,那廝竟然晃到了我的眼前。月光下,層次分明,帥的更有味道了。嘖嘖,秀色可餐啊。
靠!我真tm毛病啊。竟然對一個半夜翻入我的院子,一手捏著我的腰的人犯花癡。
我眉毛一瞪,那廝一手圈過我的頭,捂住我的嘴,嘴巴湊到我的耳邊,“怎麼?想我想得睡不著了?”
吐!!我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但是,就算我化身聖鬥士小宇宙爆發了,就算我化身磷粉自燃了,就算我化身克拉瑪依大油田井噴了!但是,我也要張口才能表達啊!!
我用手推他,可是發現根本推不動他。
我奮力的抬腿,下跺。明明他的頭就埋在我的脖子上,可他就跟看見了似的。我一腳下去,被硬硬的地麵震的又痛又麻。
“江之行竟然養了一隻小野貓。”那廝在我耳邊輕語。
我瞪他,恨不得再次把眼珠子瞪出來。
那廝的頭抵在我的頸窩,嘿嘿的笑,“你還真有意思。”
有意思個屁!
臭小子竟……竟……竟然伸手在我身上亂摸。
哇呀呀~~我恨不得變身成京劇裏那黑臉的包公,給他來一嗓子。姑奶奶第一眼遇到你就倒黴,現在居然從吃我一指頭的豆腐發展到吃我全身上下的豆腐。
我扭著腰肢,奮力的掙紮。那家夥的胳膊不是人的!跟個銅牆鐵壁似的,掙紮了半天除了累出了我一身汗,就是更加激起了他吃我豆腐的熱情。
你爺爺的,我想咬他都張不開嘴!撒旦啊!你讓那倆翅膀來吧。
“這麼想要我的玉佩,怎麼沒有戴在身上?”那廝又附在我的耳邊。
靠!為了要個玉你至於嗎?你跟我說我拿給你不就行了嗎?(飛花:寶寶啊,他問你要,你真的給啊?阿寶:我傻啊?!我不把整個江家的人都叫醒捉他我不姓阿!飛花:你本來就不姓阿。阿寶:滾!!!!)
“嗯嗯嗯嗯嗯……”我喉嚨裏哼哼。
“小野貓,我可不敢放開你。”那廝又在我的耳邊輕笑,氣息噴到我的脖子裏癢癢的。
我今年犯太歲啊我?!!
“嗯嗯嗯嗯嗯……”我繼續苦求。
“我給兩個選擇:一、我鬆手後,你叫嚷,我出手殺了你,玉送給你做陪葬;二、我鬆手後,你乖乖的,把玉還給我,我們好好說話。”那廝笑得邪惡。這人道嗎?!這有的選擇嗎?!當然是二、二、二!!
我兩隻手各舉起兩根指頭跟他比劃,就跟螃蟹的倆鉗子似的,我恨不得夾死他。這廝笑笑,在我腰上又是一把。鬆手了。
切!我才不信你會把那玉送給我做陪葬。要是你真的舍得那塊玉,還用三更半夜的跑到江府來找嗎?江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不是我睡不著出來站著,你天天晚上來都不一定摸到的所在!但是,我不敢跟他橫。這人邪裏邪氣,長得像個君子,行的像個惡棍。保不準他怎麼做,沒準真的要了我的命啊。
我退後一步,結果又被他攬到懷裏。我恨不得把目光凍成刀子,好拿在手裏給他一刀。
“你再吃我豆腐?!”我壓低音,真希望自己的喉嚨是個次聲波發生器,我震死他。
“豆腐?”他愕然。
“就是賺我的便宜,揩我的油!”我拿手指著他鼻子。
那廝一愣之下,居然不懷好意地湊近了笑,“人家白天白擔了個罪名,這次不討回來怎麼對得起花小姐的盛情拳拳?!”
白天?罪名?盛情拳拳!!我的神經承受不了啊!
啊啊啊!!!我瘋了!原來這小子居然知道了白天我編排他的那番話。但是,他怎麼知道?我不相信江之行那老家夥會沒想到去封尼姑們的嘴。還是,也許他當時根本就沒走,隻是躲起來偷聽?
我怒,他笑。我突然覺得挺吃虧的。擺明了我的痛苦他的快樂啊。
於是,我突然平靜了,然後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衝他美美地一笑:“你不放開我,人家怎麼回屋裏給你拿啊?”說完還飛個媚眼。我膩死你!
“哦?”他挑眉。
嘿嘿,膩歪了吧?
我瞪眼!——在心裏。小樣!姑奶奶跑到屋裏還怕你了?我不但要叫,我還要放聲地大叫。姑奶奶我要讓整個江府都聽到花耀飛被人采花了。不僅是江府的,姑奶奶還要讓江府外的都知道花耀飛被采花了。就算你跑了,姑奶奶我豁出錢不要,拿著玉佩到官府去告你!抓住你讓地主老財大卸八塊!嘿嘿,姑奶奶我順便等待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