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四十分,薛嘉集合所有的女同學浩浩蕩蕩的向一號足球場進發領軍訓服,並要求所有的同學必須試穿領到的鞋子直至合腳才行。
領完軍訓服回到宿舍,女生們便急匆匆的開始打包行李,吳春花同學零零散散整理了三大行李箱的東西,結果被前來“視察”的田娟就出來當作反麵典型給所有的女生上了一課,吳春花覺得丟了個大臉,最後不服輸的照著薛嘉的行李打包了個小包。
第二天淩晨三點,大一新生麼全體上車,被拉去了不知名的地方開始曆時一個月的軍訓生涯。
本碩連讀1班的女孩全都坐在第一輛車,一整個車廂裏還有別的班的女孩,所有人席地而坐,開始還有幾個女孩嫌地上髒,不肯坐下,結果到後麵一個個還是放下矯情坐了下來。整個車廂全被用厚厚的布遮住,車廂中的人一點也看不見外麵,一群人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從平坦的大道開到坑坑窪窪的小道,一路對沒吃過苦的女孩來說不易於是場折磨,開始還能聽見嘰嘰喳喳一堆的抱怨聲,到後麵抱怨的聲音越來越少,最後一個個全都東倒西歪的躺下了。
到了地方下車的時候,車上很多女孩馬上衝下車稀裏嘩啦的吐了起來,薛嘉和吳春花倒是適應良好,還能幫忙照應下同學。
薛嘉下車之後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場地很大,不過被很高的圍牆包圍了,圍牆下種了一些小樹苗,其餘地方片草不生,放眼望去除了她們眼前的一排矮平房,就是黃土地,旁邊來來往往的車子經過揚起的黃層土四處飛揚,可是這讓薛嘉十分的想吐槽,為毛這麼像監獄啊?為毛???
薛嘉這廂剛想到監獄兩字,那廂已經有女生抱怨起來了,“學校是怎麼回事啊?把我們當罪犯處理麼?這裏也太像監獄了吧!”一個女生這麼一說,便陸陸續續的有越來越多的女生開始抱怨了。
薛嘉搖了搖頭,站在薛嘉旁邊的吳春花看了薛嘉的反應,瞟了薛嘉一眼,說道:“你不會也是要跟那些俗氣的女人一樣抱怨什麼條件艱苦什麼的吧?”
薛嘉搖了搖頭說道:“我來之前做足了心理準備。”
吳春花這才笑起來,一把摟住薛嘉的脖子:“這才是我吳春花的朋友麼,我覺得這條件都算好的了,而且隻知道抱怨有個P用啊,對吧?”
薛嘉可有可無的點點頭,說道:“把你的胳膊放下來,重死了。”不過心裏還是有些吃驚看起來嬌嬌女一樣的吳春花居然能說出這麼一句話。
吳春花這會兒挺高興的,也不介意,把胳膊從薛嘉的脖子上放下,然後扯了扯身上的迷彩服說道:“不過身上的這套衣服挺醜的,太不符合我的審美標準了。”
薛嘉對她翻了翻白眼,故意裝作嫌棄的說道:“別跟我說你的審美觀什麼的。”
這邊吳春花還想頂兩句呢,那邊便響起了劉晶晶的帶著點驚恐的聲音:“薛嘉,薛嘉,吳春花,吳春花,你們在哪?孟小甜暈倒了。”
薛嘉和吳春花對視一眼,趕緊往聲音發出地跑。孟小甜車上暈得厲害,車一停劉晶晶便扶她下車透氣了,而薛嘉和吳春花還在上麵幫其他同學拿行李,所以四人沒在一塊。
薛嘉和吳春花趕過去,孟小甜和劉晶晶的身邊已經圍了不少的人了,吳春花衝上前罵道:“你們這群傻缺,全給我讓開,讓她透點氣。”然後把圍在她兩身邊的人趕一邊,吳春花想叫人,可是她們剛到這裏,連是哪都不知道,半天也沒見有人出現,隻好往平房那邊跑去看能不能找個人出來幫幫忙,外傷吳春花能處理,可是暈倒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薛嘉走到孟小甜身邊,讓劉晶晶把孟小甜平放在地上,拿了個行李袋給她枕著。她在穿越過來的這兩年看了不少醫書,其中也有涉及中醫類的。薛嘉把拎在手上的自己的行李袋打開,從裏麵取出一個小急救箱,這個急救箱是薛媽媽給薛嘉準備的,裏麵是一些感冒藥消炎藥創可貼之類的東西,不過薛媽媽看薛嘉有段時間對針灸感興趣,也準備了一板一次性的針灸用的針放裏麵,反正這東西也不占地方。薛嘉從裏麵把針拿出來,分別取出四根紮在孟小甜兩手的合穀和曲池四穴上,效果還是立竿見影的,薛嘉剛紮完針,孟小甜便悠悠的轉醒了,薛嘉立馬把孟小甜的水杯拿出來喂孟小甜喝了幾口水,掰了兩塊糖放進孟小甜的嘴裏。孟小甜這邊醒的差不多了,吳春花那邊也罵罵咧咧的跑過來,看見孟小甜已經醒了,關心的問道:“感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