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卿衝到薛嘉麵前,抓住薛嘉的胳膊,力道大的能把薛嘉的胳膊給捏斷了,彭韜在一邊沒有考慮的向許少卿攻擊過去,許少卿一躲,血紅的眼睛對準了彭韜,狠厲的說道,“我不是來打架的,你們把花花弄哪去了,”
彭韜將薛嘉拉到自己的身後,黑著臉,氣得不行,一瞬間殺氣四溢,“滾,”
許少卿感受到了彭韜身上流露出來的殺氣,顯然這個男人和他一樣,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可是這時候許少卿也顧不得這麼多,看著彭韜身後的薛嘉,固執的問道:“花花去了哪裏?”
薛嘉拉住準備動手的彭韜,安撫的摸了摸彭韜的手臂,對著許少卿十分平靜地說道:“花花去紐約了。”
許少卿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不知是喜還是悲的表情,他終於走進她的心裏去了麼?所以她才決定要涉險,許少卿還沒來得及欣喜,便隻剩下焦慮,得到消息的下一秒便轉身邊往外跑去邊用極快的語速對身邊的小弟說道:“調直升機,兩個小時後飛紐約,聯係各堂主開緊急會議,調第一二三親衛隊馬上到紐約,確定大小姐的位置,進行阻攔和保護。。。。。”
薛嘉看著急急忙忙往外跑去的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才轉過眼光看向彭韜:“你別生氣了,他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彭韜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拉著薛嘉的手往外走,“嘭”的一聲關上車門,臉色難看的坐在駕駛座上,卻沒有開車,隻是拉過薛嘉被許少卿捏過的手,小心翼翼的將薛嘉的衣袖捋上去,薛嘉手臂上的青紫便露出了來,在薛嘉白皙細膩的手臂上顯得尤其的猙獰,薛嘉瞬間感覺到車內的溫度降了幾度,她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皮偷偷的觀察彭韜的表情,想了想伸出另一隻手握住彭韜輕輕揉著自己胳膊的手,彭韜輕輕一顫,抬起頭看著薛嘉,薛嘉對著彭韜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說道:“想幹什麼?吃我豆腐啊?”
彭韜的眼神瞬間深邃起來,薛嘉差點沒咬碎自己的舌頭,豬頭,說什麼不好,說著幹什麼,作死呢!
彭韜看著逐漸臉紅起來的薛嘉,俯□,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薛嘉的唇,在薛嘉以為彭韜會在進一步的時候,彭韜克製的直起身子,揉了揉薛嘉的頭,歎了口氣,“我們回去,找點藥酒使勁揉揉。“
薛嘉看著彭韜依舊鐵青著的臉,乖乖的點了點頭:“哦,好,都聽你的。”
彭韜啟動車子,抽空看了一眼薛嘉,說道:“別亂想,我隻不過有點怪自己,在你身邊還讓你受了傷。”
薛嘉點著頭,咧著嘴無聲的笑了笑:“誰知道那個恐怖的男人忽然跟個瘋子一樣的衝過來了,而且一點不怪你嘛,是我跟你說渴了,讓你去買水,你那時候都離我幾尺遠了,赫赫,不過你瞬間衝到我身邊,我覺得還是很窩心呀!”
彭韜嚴肅的點了點頭:“下次我會更注意一點。”
薛嘉也跟著嚴肅的點了點頭:“嗯,下次不在你身邊時,我會注意不讓自己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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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最近一直不太順,回國進入軍總醫院是確實很風光,可是,最近,白鴿發現想更進一步確是異常的額艱難,前段時間憑主治醫生,按照白鴿國外著名大學研究生畢業,醫術過關,學術論文之類的也過關,可是到最後還是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國內不知名大學本科畢業的一個小夥子,最後才知道心血管內科的主任是那小夥子的大舅子,白鴿當時恨不得撕碎了他們的嘴臉,可是麵上還是很大度溫婉的對著小夥子說聲恭喜。之後又在各種事情上輸給那些有背景的人,白鴿心中憤憤不平。
白鷺看著白鴿的晚娘臉笑了笑:“嘁,早就叫你不要去那醫院了,跟你說了多少遍,最終留你那醫院裏的,就是掃地的大媽弄不好都會有一個顯貴的親戚,你呢?什麼後台都沒有,你以為能掙過誰?別自不量力了。”白鷺的眼睛轉了轉,又笑了笑,繼續說道,“除非,你找個強硬的後台。”然後對白鴿做了個你懂得的眼色,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一再次下班的時候,白鴿的車就不小心刮到了湯副院長的車,並成功的撞掉了右車燈,白鴿對著手上的鏡子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妝容,滿意的點了點頭,才打開車門走下車:“湯院長,真是太對不起了,這個。。。。。我打電話讓人來修吧,可是您今天晚上,您看,要不,我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