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看他們太幸福都嫉妒了吧,竟然在她幸福的要暈倒的時候給了她當頭一棒,那就是‘上官漠然的花邊新聞又開始啦!’
而他,雖然發現了冷顏最近的不對勁,可是,卻還一直裝作沒看到,總覺得,夫妻之間有點小別扭也會增加感情。
每天下班,他們都是各自開車回家,偶爾的時候才會一起,生活總是簡單而幸福著,偶爾一點小情調,就足以讓他們傻笑上幾天。
就算他有了花邊新聞,她也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偶爾跟同事之間,還是會拿他開玩笑,說什麼男人不能管得太緊,偶爾給他放鬆一下,其實,心裏,早就恨不得去拔了他的皮,讓他給她戴綠帽子。
隻是,那天他下班的時候,卻正好看到她跟男同事在聊天,而且還聊的很開心的樣子,一直在笑,他就看不過去了,第二天她再去上班,就沒有看到那個男同事,聽說被辭退了,是總裁親自下的命令。
“你們先出去一下。”
她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一個公司的精英說辭掉就辭掉,難道是昨天跟那男人聊天被他看到了,隻是,聊聊天而已,他用得著那麼做嗎,如果人人都向他,恐怕公司都要被他搞垮了。
有幾個人正在跟他彙報工作,她卻打斷了。
漠然見她進來,一臉的好奇,這麼久了,她很少來他辦公室,而且還這麼嚴肅,隻是,他還是笑著迎接。
“我敬愛的上官太太,怎麼有空來我這寒舍,快請上座!”
說著他已經讓出了他的老板椅,扶著冷顏坐了過去。
“你少來了,我今天就是想問問你,你為什麼把那位同事辭掉?”
她卻一臉的正經,興師問罪來了。
“他騷擾我老婆,我當然要把他辭掉,不然,萬一有天他圖謀不軌,我在去辭掉他,也是枉然了嘛!”
他好陰險,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說,其實,明明就是他自己小氣嘛。
“你啊,為什麼我可以容忍你的花邊新聞,你卻不能容忍我在公司交個朋友呢?難道是男人我就不能理啊,難道,我見了男人要蒙上眼睛嗎?”
難道他們的感情變了嗎,為什麼他這麼不相信她,她有些惱怒了。
“我那隻是新聞,根本就不具備什麼風險,你這怎麼一樣,整天在公司跟男同事搞曖昧,是個男人就無法容忍啊,怎麼能怨我。”
“什麼?”
她無語,這男人竟然說她跟別的男人搞曖昧,還說自己拿花邊新聞沒有什麼風險。
“什麼什麼啊,總之,你就是不能在公司跟男同事那麼親密。”
他還很是不服氣的樣子,像阿遠那樣跟媽媽撒嬌。
“親密?上官漠然,我看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了啊,還不到四十歲呢,怎麼就這麼老年癡呆,連什麼是親密都搞不清楚,我懶得理你了,——,既然你說你沒有風險,那我也告訴你,我也不相信你,如果有天你的花邊新聞絕跡了,到時候,我就不跟別的男人搞曖昧了,不然,一切免談。”
他怎麼就那麼能保證自己的清白,明明最清白的人是她。
除了他,她在沒有第二個男人,而他呢,早在認識她以前就已經一大群,今天在這裏跟她說清白,真是可笑。
他還傻愣在一邊,冷顏卻已經站起身離開了他的座位,並且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氣死了,洗手間裏,她緊握雙拳,這男人,看來是這幾年對他太放鬆了。
隻是,還有更可氣的,老公花心,兒子也遺傳到了,這麼小小的年紀,竟然藏著女同學的照片,平時看起來那麼大男人主義,可是,一見了那女同學,就變的想一探爛泥,連句整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