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她來說還真是沒什麼差別,各類賭術對她來說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的熟悉,並不是無知,隻是她真的不知道選哪種才好,如果一個人對某類東西過於精通那麼對他們來說讓他們選擇這類中的其中一種那就比較麻煩了,因為對裏麵的每一種他們都是精通到出神入化而導致他們根本不知道該選哪種。
“如果小姐不介意的那麼我們就賭hand如何?”
“嗯。”少女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不過周圍的人卻沒有這麼淡定了。
hand,當柳焱稄吐出這兩個字時,眾人的神情一怔,並不是因為這賭術是什麼高難度的一類,隻是對柳焱稄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當年柳焱稄能當上這blood的經理就是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牌技贏了對手,而當日他們對決的賭術就是hand,這也可以說是他成名的得意之技。
在別人看來他對一個少女這麼認真似乎有些過了,不過這隻有柳焱稄自己知道,這麼做隻是在拚而已,即使是拿自己最得意的牌技來賭他也不一定能贏,也許是他的錯覺,可是無形之中他總覺得自己和她還沒開賭,但一切其實早已定局。
柳焱稄定了定心神,雙手開始熟練地開牌,洗牌,切牌,發牌一連串的動作熟練又幹脆,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少女伸手推出一摞籌碼說“五百萬!”
開局就叫五百萬,雖然在這裏的人都是身價不菲之人,這五百萬在他們眼裏也不算什麼,不過像她這樣恐怕還從來沒有人試過。
“我跟!”柳焱稄敲了敲賭桌,立刻有人將籌碼送上,臉上帶著紳士的笑容,顯得從容不迫。
叫牌,跟牌,兩個人互不相讓,不過這賭注可是成倍往上翻,從開始的五百萬到一千萬再到兩千萬,少女的臉上始終平靜無波,當最後一張牌發到柳焱稄手中時,他覆手將牌翻蓋掉,有些自嘲的說:“這局我輸了!”
這局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不過結局卻讓大家很以外,滿以為會贏的人居然輸了,而一直不看好的人居然贏了,怎麼看都覺得難以置信。
少女笑笑說:“上局是你坐莊,那這局就輪到我坐莊了吧。”
伸手抓過紙牌,少女漫不經心的洗牌,雖然她是漫不經心,並不代表看的人也百無聊賴,他們此刻應該覺得眼前的看得的應該是幻覺吧,各式的花樣洗牌,抽牌,切牌,發牌之間那些熟練的花式動作,仿佛那牌天生就是她手上的一部分隨她任意操縱。
在眾人滿心期待的時候,這第二局居然就這麼結束了。隻有這麼幾十秒,僅僅是那麼幾十秒的時間,少女一次壓上所以得籌碼,那座小山一樣的籌碼,卻在幾十秒後輕輕鬆鬆的瀟灑離開了賭桌,當然還有她贏得那幾億……
她走的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完全不給所有人反應的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一步一步走出了所有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這個少女的出現締造了blood一個新的傳說,這個身份成迷的少女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高超的賭技,不過無論如何不管她是誰,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個傳說了,隻可惜在所有人以為她是神秘賭神的時候,這個讓他們嘖嘖稱奇的少女卻是一身黑色勁裝出現在一個可以說是禁地的地方。
棕紅色的大門矗立在少女的眼前,卻讓那個臉上毫無情緒波動的少女浮現了一絲謹慎。這個看似無害的木門上卻上了十二道密鎖,環環相扣,隻要動錯一步它本身所帶的高壓電就會立時放出,高壓電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有時間讓人將手撤離,也就是說同一時間開鎖的人就會被幾萬伏的高壓電電死。
輕輕提起一口氣,少女的雙手在這扇棕紅色的木門上來回穿梭,十指飛快的在門上跳動著,雖然這速度相當的快,不過從少女的臉上看出現在的她顯得有些謹慎,畢竟這不是一扇普通的門。同時有著十二道密鎖的門需要有極強的心算和高度敏感的雙手以及很強的動態視力和難以想象的集中力,這些東西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擁有的。
“喀!”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音響了一下,少女穿梭的雙手停了下來,伸手握住門把推門閃入。
而在少女閃入門時,那個隱於黑暗中的人低低喃呢道:“果然是個怪物,這麼精明的密鎖居然隻花了幾十秒就能搞定,怪不得……”
閃入門內的少女此時貼門而站,雙眼仔細的勘察了門內的環境,這門內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這家blood老板的書房兼臥室。完全符合歐式風格的家居擺設,一眼看上去似乎和一般的擺設沒什麼不同,不過這並不代表她也這麼認為,看似無害的擺設但是卻會牽一發而動全身,隻要觸動機關不論你是誰就別想活著走出這裏了。
結合了中國古代的五行八卦和西方的機關,要通過這裏的難度不比進入最神秘的金字塔低,不!或許金字塔和這裏比不過是鳳毛麟角而已。
她不敢大意,細細的看過每一寸角落,心中開始思考該如何破解,一串串數字不停的出現在腦海中不停的運算著,忽然她快速抬腳快速的在房內迅速的點過,觸及地麵的時間不能超過1秒,因為地麵上的重力感應裝置會在一秒後啟動,所以每次落腳她隻有一秒的時間,同時她的身子以極度怪異的姿勢不停的轉換著,高熱帶電的紅外線裝置遍布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所以她必須小心避開這些紅外線,否者這些線可以輕而易舉的穿透她的身體。並且在避開這些的同時她必須飛快的計算出下一步的落腳點,否者這些陣就會啟動,光做到這些還不夠她還必須保持絕對的安靜,這裏的聲控感應裝置時刻監視著這個房間,隻要超過10分貝的聲音就會觸動它的警報器。
47秒!當她再次打開這個門的時間是47秒,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傷痕,如果說唯一的不同就是她那套貼身的勁裝,上麵有些許折痕,不像進去前那麼平整,而她整個人身上沒有分毫的變化,如果不是他親眼見到她進去,他還真不敢相信有人能從那裏活著走出來,而且僅僅用了47秒。
你很有趣,不過很可惜……
少女忽然轉身緩步朝天台走去,空無一人的天台寂靜的讓人有些心慌,空蕩蕩的天台上突然響起少女的聲音:“看我這麼久,應該累了吧,想到怎麼對付我了嗎?”
暗處一個同樣一身黑色勁裝的男人走出來,好似誇獎一般的拍手說道:“不愧是他們培養出來的武器,果然是很犀利啊!”
少女沒有回答,隻是冷漠的看著他問道:“終於準備動手了嗎,你覺得憑你動得了我?還是那幫老家夥覺得自己精心製作的工具這麼不堪一擊?”
工具!男人有些驚愕,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少女隻是那些老家夥製造出來的一件高度精密的殺人武器,說好聽點是高科技武器,說難聽點就是一件替他們殺人的工具。不過這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聽著是那麼的諷刺,不過她本人似乎倒是沒什麼自覺這兩個字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