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忙最忙的就要屬張照成了,他成天帶著笑容,就沒有停止過,他現在是外事堂的堂主,每天麵對的就是各路宗門的人,這些人有些來自西江省,有些來自外省,像龍虎派、三清派、信山派、靜心派等各大小門派都來人了,絡繹不絕,來祝賀我們蒼南重新立派。
畢竟,我現在在靈異研究所的係統內地位很高,尤其我斬殺張振符、大戰東瀛陰陽道召喚出接近第六境佛陀、遊輪上殺妖斬鬼諸事漸漸被兩岸道門和宗教人士知悉,全部嘩然,像是炸鍋了一樣沸騰。
尤其是灣島的國安局,他們已經把我的名字置頂於黑名單之上,其他幾件事怎麼說還能隱瞞過去,但是101大廈被毀一事太震撼了,簡直打破了灣島人民的驕傲和認知。
現在網上一片沸騰,雖然有灣島政府部門辟謠,說101大廈上的事情是雷暴所為,但是隨著一張張高清卻看不清楚我長相的現場照片流出,灣島的網民震撼無比,感覺人生觀和世界觀被顛覆了,而後洶湧如潮的指責灣島政府的無能,吵鬧得不可開交。
這些天過去了,此事依舊是一個熱點,在大陸方麵有人散布消息說跟西江省內靈異研究所某位成員有關。
隨著灣島蒼南派整體遷入大陸,蒼南派正式統一讓我在灣島所做的事情徹底曝光,有太多的人知道了我的名字。
這兩天,有讚揚聲,有質疑聲,有恭喜聲像是潮水般湧來,無數的電話像是嗡嗡叫的蚊子一樣,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我隻好關機處理,等事情平息一陣子再說。
這就苦了張照成,來人都由他來接待,但是來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可忙壞了,整天跟眾道友論道談法,又要應酬陪酒。
所以,他不時的跑過來跟我訴苦,苦澀的對我說,要我換個人頂替下,讓他休息下,不然要叫救護車了。
結果,他們都在搖頭,跟撥浪鼓似的,老瞎子、楚鍾天又不喜歡繁文禮節和成天應酬,老苟管理後勤,事情太忙,張照南也忙的跟陀螺似的,張煜照是個女人,性格乖張,我師叔那別提了,隻會丟臉,敗壞門風。
不過,整個蒼南派現在處於興興向榮之中,有條不紊,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蒼南了,幾個弟子,一個師父,守著一間破道觀。
“高掌門,你倒是好悠閑呢。”岸邊,一襲白衣,手持拂塵,身段婀娜,臉龐靜美的道姑向我揮手,清澈如水的眼睛裏泛著笑意。
我抬頭一看,發現是葉韻神站在那裏,咧嘴笑了笑,道:“忙裏偷閑唄。葉師姑,你怎麼親自來了?”
“你們宗門的大事,我怎麼會不來?”葉韻神見我直視著她,低著頭,帶著羞澀的笑容。
我起身,腳踏水麵上,一步一步的朝著葉韻神走去,陽光落在我的身上,也落在我腳下的湖麵上,顯得波光粼粼。
“你這踏水之法當真神奇!”葉韻神定定的看著我走過來,清秀而略顯憔悴的臉龐掛滿了驚奇。
“那我教你好了。”我走到她的身邊,臉色如春,柔聲說道:“韻神,你還好嗎?”
“你!”葉韻神一聽這話,如遭電擊似的,渾身微顫,咬著下巴,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現在就回去。”
“我師叔都跟我說了當年的事情了。”我認真的說道。
“不可能,他怎麼會知曉,那天房間就你和我兩人,當時你中了情蠱,你緊緊地抱著我……”葉韻神眼角齊齊上揚,十分氣憤。
一聽這話,我怔住了,心髒一百二十碼的在跳動,差點跳出。
“其實,我師叔並沒有告知我,不過最近我查資料知道情蠱有另外一種解毒方法,就是男女之間水乳、交融。”我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她身體的觸動,驚慌的目光如同獵人槍口下的小兔子錯亂飄忽。
“我我……還不是被你這小混蛋給害了!”葉韻神恨聲說道,抬頭望著我,淚珠滑落她白皙的臉龐。
“是,我是混蛋,我該死。韻神,你別生氣了,之前,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我握著她的柔荑,突然間變得笨手笨腳,莫名的從嘴裏蹦出這些話來,但也出自真心。
這是我少年時欠下的傷人最深的風流債,吃幹抹淨,翻臉不認人,結果別人以為你知道,還在癡癡等你。
“喲,這不是葉道姑嗎?”突然,從一片蘆葦林走出來一個曲線妖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