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氣氛空前的緊張,空氣變得沉凝,像是死水一樣。
餘少飛陰沉的臉龐掛著得意的笑容,格外的誇張,張海楓壓了壓眉頭,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抹笑容,隻是淺笑,無人察覺。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顯得風輕雲淡,微微一笑,道:“你們想借題發揮,想殺我?”
“高照夜,你放聰明一點,難道你還想對抗政府,對抗組織不成?”餘少飛咧嘴笑道,目光中充滿了輕蔑。
“拿下!這樣的逆賊,人人得而誅之!”朱司長大手一揮,氣場十足,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敢!”楚鍾天瞪著大眼,臉色鐵青,握著手中的鐵劍迸發出冰冷的殺意。
我冷笑道:“難怪你叫朱司長,你真的是一頭豬!”
頓時,有人發出忍俊不禁的笑容,這朱司長確實是太胖了,挺著大肚子,確實胖如豬。
一聽這話,朱司長的臉色成了豬肝色,氣的跳腳,暴跳如雷,吼道:“什麼?這居然敢罵我!立馬逮捕他,如若抗法,就地槍決!”
這時,那幾名黑衣人靠了過來,黑漆漆的槍管對準了我。
“你們敢動手試一試!”胡海君等人目露猙獰,目含殺意,像是隨時噴發的火山。
場麵肅然,劍拔弩張,一根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一場大戰,大殿內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喘氣。
我哈哈一笑,道:“朱司長,你可真夠搞笑的。當日,我是奉命前往九華山天台寺誅殺逆賊而已,怎麼算是無故殺人呢?”
“滿口胡說!高照夜,你死到臨頭,竟然還信口雌黃!”餘少飛厲聲說道,氣勢洶洶。
朱司長扯了扯嘴角,冷笑了聲,臉上的肥肉亂顫,道:“高照夜,人證供詞俱在,你還要狡辯。”
“我有趙所長簽發的命令,還有中央協委殷委員長親筆簽名,這還能有假!”我高聲說道,淡淡的一笑。
“什麼?”
頓時,朱司長、餘少飛等人齊齊一驚,瞪圓了眼睛,分明就是不相信。
“簽發令在我這裏!天台寺眾僧與梅花會勾結,圖謀占據九華山,成為梅花會的據點之一,趙平生簽令讓高照夜帶人肅清賊寇!”
這時,楊清山從貼身的衣服裏掏出了一份紅頭的簽發令,上麵有趙平生和中央協委殷長劍的親筆簽名,時間是十月份。
“這是真的?我怎麼不知道?”
朱司長一把搶過那張簽發令,看見上麵的落款和日期,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整個人傻了眼,目瞪口呆。
“你要是知道了,還算是秘密行動嗎?這件事隻有趙所長和殷委員長知道,而在我們西江省內部也就我和顧所長知情。”
楊清山拿回了簽發令,肅然一笑,鄙夷的看著朱司長。
“不可能,這絕對是假的。妙華和尚親口所說……”餘少飛大叫道,狀若癲狂,像是一個瘋子。
“呸!什麼妙華和尚,事到如今,你還要牽連外人不成!這上麵有殷委員會長的簽名!你他媽的簡直要害死老子了!飛行員快帶我去京城,我要親自麵見殷委員長解釋這件事。”
朱司長對著餘少飛呸了口,腳下像是抹油了般,一陣小跑,爬上了直升機,命令飛行員前往京城。
“朱司長,這麼急著走幹什麼?留下來,喝老子的喜酒啊!”薑胖子手做喇叭狀,氣沉丹田,朝著將欲起飛的直升機大吼道。
“改日,改日。”朱司長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麵如死灰,肥胖的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
嗚嗚……
直升機起飛後,朝北飛去,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