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慘絕人寰的門鈴聲不絕於耳,大張旗鼓地悲鳴著自己被虐待的事實。
“你去開門。”櫻井聖司拍了拍趴在自己膝蓋上,看起來一臉愜意滿足相的趙丞影,動也不動的指使他去跑腿。
“為什麼是我去?”趙丞影也是紋絲不動,任由門鈴囂張的響個不停。唔,趴在聖司腿上當真是舒服至極,真想一輩子就這麼躺著,趙丞影笑眯了眼,手一伸,摟住了聖司的腰,像貓咪一般蹭了蹭。
“不知道是誰,點了一把火,卻沒種的落荒而逃。”櫻井聖司斜眼看了趙丞影怡然自得的臉一眼,微微勾起唇角,輕輕吐一句。
呃,怎麼又拿這件事出來講。趙丞影臉色一僵,像是被打中了死穴一般,苦哈哈的直起腰來,再不敢有異議,慢騰騰的挪出去開門,而櫻井聖司則給自己換了個更舒服的坐法,繼續粘在沙發上。
話說前不久的某天,趙丞影很有誠意的提議兩人做做看,櫻井聖司也同意了。心愛的人近在咫尺,不想碰的人絕對不正常,而他們倆俱是發育良好的青年,當然有觸碰彼此的心思。所以,他們很虔誠的開始膜拜彼此的身軀。
開端是美好的,趙丞影看著櫻井聖司那修長而肌理分明的身材,心中讚歎到無以複加,當然手也不閑著,一路攻城略地,四處點火。而櫻井聖司看著趙丞影那白皙尤勝女子一籌卻更為柔韌敏感的身體,也受不了誘惑的撫上他,如撲蝶般慢慢逗弄。
有這麼好的開端,結局當然也該同樣美好才是,每個人都這麼以為著,但,出人意料的,在剛進入正劇時兩人便開始脫離劇本發展。
先是為了誰在上麵的問題兩人貼身肉搏了一番,讓屋內色情的氣息更升溫了好幾度,一番氣喘籲籲下來,以櫻井聖司的勝利宣告結束,當然,如果從此事情順利進行,也不會有如今那番指控的話了。
就在櫻井聖司覆身壓上趙丞影的時候,那多時不出現的夢魘竟自發自動的再度纏上趙丞影,讓他當場臉色煞白,一個狠勁推開櫻井聖司,然後逃之夭夭。
趙丞影絕對沒有推開櫻井聖司的意思,也絕對不想挑起他的欲火後又把他獨自撇下,隻是,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那段不堪,卻不想身體還是記得那時的恥辱,而這些,他根本無法對聖司說出口,不是他不相信聖司,而是不願把自己的痛苦分給聖司承擔。
幸好櫻井聖司並沒有非常生氣,也沒有為此而冷淡他,隻是偶爾將不滿用淡淡的語氣陳述而出,但這也讓他受夠了懲罰,每每趙丞影不聽話時,櫻井聖司便將這殺手鐧甩出,然後將他克的死死的。
“真吵。”猛地拉開大門,趙丞影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不耐煩的看向門口,一點也不擔心以他的力量之大會讓本就殘破不堪的大門壽終正寢,甚至是死無全屍。
“你,”趙丞影看著門口那個不該出現的人——白展磯,極快的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屋內的一切,“怎麼到這兒來了?”
白展磯盯著趙丞影那可愛到無可救藥的臉,心裏滿是惋惜,這種人才,怎麼說也應該進娛樂圈招搖一把,然後賺回大把大把的銀子,無奈他是趙家人,打不得主意,唉,當真是可惜至極。
“白某,你是不是想把我送進染缸,然後把我的大好前程葬送掉?”趙丞影一看白展磯的表情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也知道白展磯隻能在心底想想而已,不要說整個家族,就是小溪也不會讓自己進去的。
“不不不,怎麼會呢,我能把你送到哪兒去啊。”打死白展磯也不會說自己心底正是這麼想的,要是讓趙辰溪知道了,還不得扒了他一層皮炸豬油。
趙丞影這小子又叫他白某,簡直比嘲笑他的名字更讓人飲恨,害他每次都以為自己隻是路人甲路人乙,當然,趙丞影心裏本來也是這麼認為來著,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那你來幹嘛?”趙丞影不怎麼友善的問著,想到他纏著聖司的事兒就讓他心裏一陣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