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浴室是透明的玻璃,小鵬回頭看了一眼,之間小花三兩下扒掉了陳言身上的浴袍,小鵬看到一陣晃眼的雪白後迅速轉身,鼻孔不由自主的流了兩道血柱,連忙跑去拿紙止血。
不一會,兩人從浴室出來,看到小鵬鼻子裏的紙,小花一臉疑惑,陳言羞紅了臉,小鵬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花回頭看了一眼浴室,立刻恍然大悟,上去一巴掌打在小鵬的腦袋上,罵道:“你怎麼這麼猥瑣呀!哼!”這一巴掌正好將小鵬鼻孔裏的紙打的掉了出來,幾滴鼻血順勢飛濺到一邊雪白的床單上。
小花氣哄哄的罵道:“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生完了氣,小花連忙讓陳言站在鏡子前,此時的陳言身穿白色裙子,上身穿著白色的短袖,小花慢慢的將陳言的短袖下擺拉起至胸口以下,鏡子裏正好露出半截陳言那雪白的後背。
陳言稍微舒展身體,一道道血紅色的紅線逐漸蔓延開來,像花朵綻放一樣,隱隱泛著紅光,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甚是美豔。
一邊的小花一臉驚喜,不遠處的小鵬也是一臉的驚訝!
陳言重新收回紅線,將衣服拉下來,小花和小鵬這才從發呆中回過神來。
“太美了!”姐弟倆同時發出了驚歎聲。
小花低聲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你可以這樣的啊?”
陳言回想了一下,說道:“大概是一年前吧”
小花羨慕的看著陳言,一臉我要是也能這樣該多好的表情。
三人聊了許久,才知道,姐弟倆是本地人,就住在離這邊不遠的地方,姐姐蓮花今年19歲,弟弟蓮鵬17歲。在得知陳言在上大學後,姐弟倆一臉欣喜的希望能去陳言的大學,雖然是剛剛認識,但是看到紅線的那一刻,陳言對這對姐弟倆突然有了莫名的好感和親切感。
陳言知道自己的哥哥陳諾也是紅線的感染者,自己不止一次的看到哥哥手腕處的紅點,但是每次提及此事,陳言總是感覺心慌,於是便想法設法的避開話題。
沒想到今天盡然看到了除了哥哥以外的“紅線”病毒感染者,心裏竟然有些激動。
很快天色擦黑,小花看了看床上的血漬,於是邀請陳言去他們家住,陳言有些猶豫,但是耐不過小花的再三央求,最終還是答應了。
小花高興的說先去開車,讓小鵬留下來幫忙收拾東西,辦理退房。
來查房的服務員看到床上的血漬,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陳言和小鵬,小鵬感覺自己臉紅的都能當燈籠了,一路上都沒敢看陳言。
姐弟倆的家是附近的一棟獨棟的別墅,父母有生意要照顧,常常不在家,今天也一樣,給陳言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三人又一起出去吃了飯。
陳言也是壓抑的時間太久了,兩年基本上沒有與外人接觸,今天難得遇上又親切感的朋友,也是敞開心扉的聊了很多。
總之三個人很快樂的度過了十天的時間,這十天裏陳言感覺是出車禍後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了。
當然,如果哥哥能在的話就更好了。
十天時間眨眼就過去了,陳言買好了票給姐弟倆留了地址,趕回學校開始自己的大學生活了!
······
島上的培訓很快結束了,所有人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學校一樣,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學習,考試,回到宿舍躺下就能睡到天亮。
王生躺在陳諾的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陳諾,我感覺我來到這裏就是個錯誤的決定,還不如整天去伺候我女朋友呢。”
“你還有個屁的女朋友。”陳諾一邊寫著筆記,一邊笑罵道。
“是啊,你說這邊怎麼連個女的都沒有啊?一幫大老爺們,感覺跟進了和尚廟了一樣。難啊!”王生發出悲痛的慘叫聲。
“嗚——嗚——”一聲尖銳的警報聲響起,陳諾和王生連忙來到窗前,隻見公司在島上的最高領導,皮特先生站在樓下衝著大家喊道:“所有優格的員工,立刻到樓下大廳集合!”
陳諾和王生連忙向樓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