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子說道:“屬下還有一事。”
魔君說道:“快快講來。”
玄機子說道:“我南下進攻嵩山之時,為防止東嶽西進援助,可孟心妍給他父親泰山掌門孟瀚明寫一封信,讓泰山派不敢援助嵩山派,我與範兆飛兩人深知各幫派與嵩山的關係,請允許我們與董繼衝一同南下,為魔君掃平各派,如此一來嵩山雖處中原腹心,然而卻猶如茫茫神州上的一座孤山,隻待臣服於魔君。”
魔君笑道:“好,那孟心妍可在段天德處?快讓她修書一封寄往泰山派,不過先要送來,讓我過目。”
段天德說道:“要不要令他將泰山劍帶來,以敬魔君?”
魔君猶豫,吳遠江說道:“我想當以友好之意與其結盟,不必用他的女兒相要脅,那樣反失君子之風。”
段天德說道:“孟心妍多次想回泰山派拜望父親,可是魔君有言在先,任何人服從號令依次進攻五嶽,不可各行其是,我也多次予以製止才沒讓她走成,她好像也給他父親寫過信了,是否讓她親自回泰山一趟?”
吳遠江說道:“不可讓她回去,還要派人看緊她,雖說我當對五嶽以收心為上,但是兩方人馬畢竟是水火不容,我方一定要攻下五嶽,一定要拿下五嶽劍,而這對五嶽派來說卻是滅門之禍,兩方是勢同水火,若是讓她回去,變數就越多,這份籌碼就可能會喪失。”
玄機子說:“嚴重了,她孟心妍無論如何也是魔人,要想讓她女兒活命最後還是依靠魔君五嶽劍合並,她終究會回來的,至於你所說的將孟心妍當作人質,我認為不可取。”
吳遠江說道:“也許是我多慮了,但是孟心妍識實務,孟瀚明愛女兒,可並不一定就說明泰山派所有人都為掌門的女兒而甘願臣服魔君,一旦孟掌門管不住手下,或是背地裏做出什麼事來,那我們可就被動了。”
魔君說道:“多派幾人將她看起來,信寫完後送過來。董繼衝明天先行南下為我開路,其餘魔人後天出發,南下進攻嵩山。”
範兆飛一聽是孟瀚明的女兒心中一緊:“那孟心妍是自己親手將她殺害的,目前就在魔人中,並且還是在自己身邊,好在隻有彭虎知道此事。”心下稍寬,帶著對玄機子的厭惡走出了大雄殿。
玄機子回到住處之後便修書一封,前往平一凡那裏告訴他明日就要南下,順便將信件傳向嵩山,他與平一凡的住處相隔不遠,走過幾個拐角便到得平一凡的住處,卻發現在暗處,居然有兩人在探視著平一凡,他將平一凡的門敲開後,假意熱絡,然後借進屋之際附在他耳邊說到:“外麵有人探聽。”
兩人坐下後,玄機子看出了他的不快,問道:“徐衛,明天就要南下進攻嵩山了你怎麼如此沒精打采的。”
平一凡將事情說了一遍,將他與華山弟子打鬥一事也說了出來。
玄機子說道:“大行不顧細謹,這番打鬥早在意料中之,不必在意,來我們前去喝個一醉方休。”玄機子拉拉扯扯顯得過於熱絡,像是在與平一凡結交,那暗中的魔人,將這一情況迅速就回報給了吳遠江。
兩人都到下行山來,前往一家熱鬧酒肆去了,一路上都是玄機子無話找話,兩人進入嘈雜的酒肆,上得樓上雅間,隻取此處,以求鬧中取靜。兩人隻要俯首細聲細語,加上外麵聲音嘈雜,即便有人想偷聽也無人聽得清,上得酒菜後,平一凡兄弟反目心中氣苦,隻顧一個勁的喝酒。
玄機子說道:“華山弟子與你打鬥,將你當成叛徒那才合乎情理,你這個樣子會讓他們會發現你真實意圖的。”
平一凡仍是繼續喝酒。
玄機子說道:“前番你下山將魔人殺了之後,他已經將目光鎖定你了,你若繼續這樣,他會將你抓起來的。”
平一凡不屑的說道:“那又怎樣?”
玄機子見他如此,心想:“他畢竟年輕,或者說他更是那種直來直去,與敵人正麵對陣比拚智勇之人,而不是那種陰險之人,即使他現在能掩飾,想必時間一長也會讓吳遠江發現其中的端倪,留他在此遲早會被吳遠江發現,好在明天就隨自己南下,他會脫離吳遠江的視線。”
玄機子簡單的告訴了他南下意圖後,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