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傳祥因魔人數次改道不勝其煩,不過也無可奈何,準備再次在通往武漢的路上,準備伏擊。
程子傑也在柳家湖鎮與車埠鎮之間尋找有利的地方準備再次引誘魔人上當,可遠遠的有馬蹄聲傳來,程子傑還以為那是哨探的馬,不想等馬匹走近一看,卻見平一凡。
程子傑迎上前來,遠遠的笑道:“行啊,我找你找了好多天了,你怎麼才現身?”
平一凡說道:“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程子傑說道:“等魔人上當,怎麼了?”
平一凡說道:“魔人要過江了。”
程子傑說道:“什麼,他們不是在柳家湖鎮嗎?怎麼過江呢?你說清楚一點?”
平一凡說道:“他們在柳家湖,用**繩將竹子紮起來,鋪在江水中,然後騎馬過江。”
程子傑問道:“你怎麼知道?”
平一凡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跟蹤著魔人,見他們由向東方向走,轉而偏北,行動又極為遲緩,依照吳遠江的智謀,他不可能猜不到,你們要在去武漢的路上截擊他們,所以我前往江邊去看了一看,結果真在的在柳家鎮以北的一個中洲灘的小村,紮橋過江。”
程子傑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平一凡說道:“此事我作不了主,你盡管將消息帶給周傳祥就是了,怕不怕死,拚不拚命,那是幾位掌門的事情。”
程子傑說道:“那我們一起前去麵見周掌門。”
平一凡說道:“不用了,讓唐峰知道了,非加了一個叛逆罪,上一次被他差點殺了,我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孟心妍還在魔營之中,嶽丈在泰山上,泰山派也是岌岌可危,五嶽與魔人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我還是留下來,打算與魔人較量一番。”
程子傑對眾兄弟們說道:“你們看你們看,我怎麼說的來著,這程子傑在嵩山之上,大戰魔人的時候就是身先士卒,其勇武也就彭峰主能與之相當,怎麼可能會投降魔人呢?五嶽兄弟有難,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一凡兄,你先在我這裏呆著,跟我程子傑在一起,那唐峰瘦得跟猴子似的,一包壞水,我估計,早晚得死在魔人手裏,這華山派掌門早晚是你的,你就瞧好吧。”
平一凡一調馬頭說道:“我還是探查魔人的好。”
程子傑說道:“這種小事,自有兄弟去做,你在這裏給我出出主意就是了。”
平一凡說道:“還是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一個人的好,讓唐峰知道了,怕是連累你。”
程子傑一挺脖子道:“就唐峰那樣,他華山派一百多號人。”想想平一凡早已被趕出了華山派,繼續說道,“他敢怎麼著我,先想想他自己的掌門之位牢不牢再說吧。”
他湊到平一凡麵前,小聲說道:“何況我們五嶽麵臨大難了,衡山現在已經被吳遠江攻下,五嶽隻下了泰山,現在魔人的勢力仍然是大過五嶽派,泰山一派,我看也是獨木難支,現在這種危難的時候,你可不能不管?你若是耍小孩子脾氣,拋下五嶽不管,那我們可就真的遭殃了。”
平一凡笑道:“程子傑,你又在吹牛了吧?我何德何能?”
程子傑笑道:“怎麼會吹牛呢?玄機子師叔可是說過的,你是我程子傑的貴人,我們兩人團結一心才可成大事,五行你我可是互補的,若你走了,那我哪兒去找你去?誰又能代替得了你?”
平一凡說道:“那我留著你也不會聽我的,你還是好自為之吧,我自會回來的。”
程子傑拉住他的馬說道:“你看你,你做我們的參謀,與我們一起謀劃過江的建議,這不就像是你在指揮著嵩山派嗎?隻要你說得對,我們都聽你的,你自己一個人沒個幫襯的,那能發揮多大的力量?要打魔人,你還是留下吧。”
平一凡看看程子傑。
程子傑再次保證道:“隻要你的建議是對的,那我們就照著去做,沒的商量。”
這麼一來,平一凡就留了下來。
程子傑立即前往周傳祥那裏稟報平一凡所知的一切,並且也派出了嵩山弟子,前往柳家湖的中洲灘注意魔人的渡江情況。
周傳祥聽到程子傑的稟報後,疑惑道:“程少主果然心思縝密,可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這麼一說,程子傑突然變成了四嶽的焦點重心,受周傳祥這麼一吹捧,他心中飄飄然起來,可問到接下來怎麼辦的時候,他卻傻眼了,吱吱唔唔的說不上話來。
唐峰說道:“那他們在中洲灘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裏紮橋,人數多不多,若是人數少的話,我們可以趕在魔人的前麵,先把他們的橋毀了。”
這程子傑仍然答不上來,他後悔不該向平一凡問清楚。
周傳祥說道:“就算是我們將他們的橋毀了,那他們再紮橋這不也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