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凡怕程子傑膽小怕事,不會前來,於是回頭張望,好在那程子傑麵帶笑容的往這裏奔跑。
平一凡不想這一次程子傑卻是如此的主動,一切隻因那彭豹倒地,而景江使得那柄狼牙血極是別扭,完全發揮不出嵩山斥天劍法來。
景江見狀,對景承天說:“義父,為安全起見,你還是上旁邊休息去吧。”
說著說著就將那狼牙血擲給了程子傑,而自己還沒等景承天答應,便從他手中奪下了韌無雙。
景承天還是第一次見景江如此無禮,聽到他讓自己去旁邊休息,不禁愣住了,轉過神來,那韌無雙已經在景江的手中,景承天問道:“我一邊休息去?”
程子傑來到近前笑道:“這裏危險,還是交給我們晚輩的好。”
說完便麵朝魔君不再理會景承天了。
五人毫不懈怠,再次鼓起鬥誌向魔君攻去。
平一凡說道:“魔人快來到近前了,魔君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魔君說道:“隻要你們說話算數,那便算數。”
於是魔君將奔往日觀峰的魔人喝止住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準過來。”那些魔人聽到號令後,便停在百丈開外不再往前走,而五嶽派也被孟瀚明喝止住了。
平一凡說道:“那我們就以此來論輸贏吧。”
六人再次混戰在一起,雖然程子傑上得陣上,在江南練就的劍法也使將了出來,卻隻是對魔君增加了少許壓力,畢竟他們並沒有將那些招數練精練準練熟,所以大打折扣。
打過一陣後,隻見五嶽劍上,每把劍上都已經渡上了一層黑色氤氳的劍氣。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不知是吉是禍。
平一凡說道:“華山嵩山劍法以攻為主,恒山劍法衡山劍法以守為主,嶽父大人攻守兼備,我們再試一次。”
這一次五人再戰之時,平一凡與程子傑在魔君左右或是前後,而北嶽恒山與南嶽衡山派分別護在兩人左右,孟瀚明覷準時機上前作戰,五人配合默契,這一次對陣才開始扭轉了敗勢,不過仍然不能將魔君敗下陣來。
正當雙方膠著在一起,難解難分之時。
在玉皇頂上被魔君推下山去的地仙,爬到山上注視著日觀峰上的一切,見五人打得甚是默契,隻不過那四個晚輩的劍法,卻顯得有些花哨有餘穩重不足,便指點起四人劍法中的不足之處來。
地仙對恒山派梁鴻進說道:“使恒山劍的弟子,你的劍法銳氣太盛,要想勝敵,首先要勝己,劍隨意轉,劍法才能周流無限,你們恒山派的周天劍法,心法吐納綿長,返照內視,神依息而定,息依神而安,互相依附,神息大定之後,才可發揮周天劍法的最大威力。”
轉而向平一凡說道:“華山平掌門的劍法還好,天辰九劍中至剛至陽,衝天徹地,武極於九勢若奔雷的氣勢發揮的淋漓盡致。”
然後對衡山派景江說道:“衡山劍法重在靈活自守,你這一招後發製人,開合仍然不甚靈活,那魔君攻勢甚是強大,你的九轉劍訣中要柔中帶剛,才可以做到以柔克剛以守為攻的目的。”
接著對嵩山程子傑說道:“程少主。”
話未說完,程子傑說道:“前輩,現在不是思考劍法的時候,劍招瞬息萬變,本來我們就難以應付了,你這樣豈不是亂上加亂。”
地仙說道:“我這不是在指點你嗎?”
程子傑說道:“我們嵩山斥天劍法心法是攻若瘋狂,狂而不怒,瘋而有度,凜厲無匹,無堅不催,這我知道。”
地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那柄狼牙血,隻有一人對數名敵人的時候,分開才能發揮出威力來,你們現在五人圍著一人打,狼牙血兩柄單劍分開,空間太小,反而發揮不出力量來,你最好合起來,空間縮小,劍一重,力道才猛。”
程子傑退後一步埋怨道:“囉嗦了半天,你這才說到重點,早幹嗎去了?”
嘴裏埋怨著,將兩柄劍合在了一起,再次上陣時,五人的空間進一步縮小,果然有利於劍法的發揮。
五人邊打邊糾正錯誤之處,邊打邊體會在江南所學的天伐劍典中的招式,漸漸使魔君落了下風。
景承天在一邊看得癡迷起來,這才想起,前一陣在江南圍殺吳遠江的時候,程子傑提出的五嶽派研討劍法的建議,他們幾人早在暗中進行著。
隨著時光的流逝,魔君與五人勝敗漸漸明晰了起來。
打著打著,魔君開始左支右絀起來,並且感到力不從心,他再次發揮功力,卻無論如何無法壓製麵前的五人,再打過幾十回合後,魔君才隱約的感到,此次怕是要輸給麵前的五人了。
於是一個躍起,脫出五人戰圈,躍到坐在地上閉目運功的孟心妍麵前,將孟心妍抓在手中,用劍指著孟心妍,退到了崖邊。